熱。蕭雨飛大汗淋漓,卻不敢起來。太陽漸漸西下,蕭威海一直沒有回來。他又飢又渴,頭昏腦脹,汗水一行行從額上流下臉頰,匯在頜下一滴滴滴落。胸口如壓上了一塊巨石,悶痛難當。“雖是六月天氣,我不過被罰跪幾個時辰,怎麼就如此不濟?”迷迷糊糊中,一陣涼風迎面吹來。神智為之一清。門開了,蕭威海終於回來了。而他身旁竟站著滿面怒容的李夫人。李夫人雙眼發紅,顯是哭過了。
李夫人道:“你師妹呢?”蕭雨飛道:“師妹一早就外出辦事去了,我也不知她去了哪裡。”李夫人道:“你和她朝夕相處,怎會不知她去了哪裡?她必是躲了起來不敢見我。”說到這聲音一澀:“我要當面問問她,我究竟哪裡對不起她,她為什麼要在她爹面前胡言亂語,挑撥我與她爹的夫妻關係?”
蕭威海勸道:“師嫂不必傷心,師兄脾氣急燥,有時言語傷人,你多諒解他就是了,夫妻之間,有什麼話好好說,不用往心裡去。秋兒不是搬弄是非之人,你來找她,豈不更令師兄誤會?”李夫人睹氣道:“我就是要找她問個明白!嘯天他要誤會就誤會好了!秋兒是我一手養大的,難道我連問都問不得了麼?”
蕭雨飛頓時明瞭,雖然花濺淚不說,李嘯天也隱約知道了一些真相,與李夫人鬧得不可開交,李夫人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