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紫稀所在的地方正是原垠廖都城的皇宮,當日城破,垠廖太子倉皇逃走,年邁的皇帝倒在龍座上已絕了氣,這皇宮也被一把火燒了個七七八八,當時正忙著追太子,也就沒怎麼休整,現在還保持著原來的規模,那份富貴威嚴卻去了不少。
“我下巴癢,是不是快長鬍子了?”
析齊明哲挑起紫稀的下巴看了看,笑道:“恩,是該長了,只是這臉皮太厚,怕是一時半會長不出來。”
“去你的,我餓了,咱烤肉吃。”
析齊明哲吩咐了一聲,又對紫稀道:“讓他們準備,咱們去挑挑看有什麼好酒。”
“也好。”
這兩年一直在外頭,大大小小的戰場也見識了不少,雖然不是每次都上陣,紫稀手腳上的繭子卻也不比旁人的薄了,大由於不堪兩國同時侵略,垠廖無力招架,這一路上幾乎沒有多少苦戰,做決策的有成王小成王析齊明哲,又輪不到自己操心,前線也是自己硬要來的,藍稀林為沉鳶的事已近要死不活的地步,這話說來就長了,紫稀到博古之時雖然不怎麼痛快,但見到兄長自然是高興的,只是沒過多久他提到成親,並且要娶的是沉鳶,這事該寫信回京聽爹和大娘的主意,知道他是下了決心,紫稀也就沒攔著,想著反正由長輩計劃,可話到了這頭,提親卻被沉鳶給拒了,這事藍稀林是一點沒想到,本還以為她是嫌配不上自己,後來才清楚,人家早跟析齊銘瑄好上了,連那繡樓也是人家給出的銀子請的人手,這對藍稀林的打擊非同小可,一口咬定是析齊銘瑄強佔民女,誰都知道沉鳶姑娘素來與自己親近,怎麼就會跟了別人,把罪過一起推到析齊銘瑄身上,連帶的恨上所有姓析齊的,要求所有人都不準與王府來往,而且這一氣,又病上了,加之沉鳶又時不時來探望,析齊銘瑄的罪過就更落實,藍紫稀卻是跟析齊明哲打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