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他:“你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和兩死人在一起?飯店裡不是有人嗎?離了你就不行了?”
崔浩宇只好罷了,看樣子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身子一直抖個不停。
我決定給楊豆豆打電話,畢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崔慧琴也沒有幾個親人了。
楊豆豆說她要哄孩子沒有時間。
“她是你姨媽啊,你得來送她一程。”
“呸,誰認她這個姨媽?作惡多端,死有餘辜。”
連楊豆豆對她的死這麼冷漠,誰還會替她流淚呢?
為了能讓董春喜看到故事現場,我即使將衛生間的門開啟著。
在他來之前,我是不會動崔慧琴和保姆一下。
在等董春喜的時間,我到每個房間都轉了一遍,發現崔慧琴房間的桌子上有一封留言,摺疊的信皮子上寫著董兒親啟。
媽的,這是要將那幾百萬元的存摺交給董春喜嗎?
我也沒有動。
只等到董春喜和宋玉芳都到了,我這才讓他們看了現場,然後將信交給他。
“你沒看?”
我說:“我那有那心情?最近公司事多的很,天天把我忙前腳搭後腳。再說了,人家寫的是董兒親啟,你還咋好意思看?”
宋玉芳一把搶過信紙,一邊開啟了一邊說:“老公,你快來看。”
董春喜一臉悲愴,接過信紙,立即就泣不成聲。
我從他手中接過信紙,看了一眼,就噁心的不行。
信上面,明明白白寫著自己在銀行存三百萬,原本是打算用來養老的,但現在看起來沒有機會了。
崔浩宇不解地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看這張信上的內容,我感覺好象並不是警察分析的那樣,我覺得她的死好象早有預謀一樣。”
“那又是為什麼呢?”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意思。
崔慧琴的死又去了我一塊心病,至少關於我的過去知道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周靜宜打電話問我事辦完了沒有,要是沒事去她那裡吃晚餐。
她這是真的把我當成丈夫了,開始約束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