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是挺向著你老爸的,這件事你千萬要保密。”
“保密,憑什麼?她既然不是我姐,我和她就沒了關係。”
我一聽慌了,要是楊家豪將楊豆豆的身世給翻出來,楊豆豆能承受得住嗎?
我說:“有關係沒關係都是姐弟一場了,她現在的狀態剛剛好一些,你就不要給她添堵了。”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暫時保持沉默。”
我說:“這還差不多。有些女人生了孩子會得產後抑鬱症,一切還是等你媽媽出獄以後再和她挑明。”
“好吧,哥,你那位丈母孃現在咋樣了?”
“你還挺關心她的,我有些日子沒去看她了,你這一說,我還真的得找時間去看看她。”
掛了楊家豪的電話,就給崔慧琴打電話。
這段時間忙於建校,也沒有想起她,反正給她僱了保姆,也不用多操心。
電話竟然關機。
我一下子慌了,現在的手機一般情況下不會因為沒電而關機,充電器全天候,而且她幾乎不出門,怎麼會關機呢。
我將電話打給保姆,也是關機。
我一下子就慌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給崔浩宇打電話讓他趕緊往我家趕,我也開車直奔我家舊房子。
雖然已經是夏末,但秋後有個母老虎,天氣還是很熱。
到了小區門口,崔浩宇已經到了。
“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店裡還忙著哩。”
我說:“兄弟,估計是出大事了,要是沒有大事,我能找你?走,趕緊去看看。”
這上樓,我邊打電話,都是關機的語音回答。
奇怪,難道她們沒在家住?
崔浩宇看我一臉的凝重,也陰著一張臉。
“都離婚了還操心她?象她這樣自私的人還能咋樣?”
隨著離家越來越近,我的心是越揪越緊。
這段時間,我忙著離婚,忙著學校招生開學之類的事,把這個前丈母孃給忘了。
到了家門口,我們先是敲了幾下門,沒有聽到人的回應,我只好開啟房門,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惡臭。
“何總,不會是出人命了?”
崔浩宇用手捂著鼻子,問我。
我衝進臥室,只見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床上平平整整的。
“何總,這裡,臭味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崔浩宇指著衛生間的門。
我罵了句:“開啟呀,你怕什麼?”
“我怕,會不會是人沒了,都發出臭味了。”
我一把推開衛生間的門,立即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了。
崔慧琴和保姆赤裸著身子東倒西歪的橫在地上,身邊的血早已凝固。
媽的,
這兩個人怎麼都死了?
“馬上報警,你傻了?”
我吼了一些臉色蒼白的崔浩宇。
“哥,還是你打吧,我現在身子抖的象過篩子。”
崔浩宇果然身子抖的厲害。
沒見過世面的傢伙。
110沒過一會就來了,我和崔浩宇也不敢動,生怕破壞了現場。
法醫進行鑑定,得出結論,二人在洗澡的時候發生口角,崔慧琴操起一把刀捅進了保姆的腹部,那把刀還插在保姆的身上。
崔慧琴也沒能戰勝,自己受了傷,被抓破了脖子。
“先生,會不會是外人謀財害命?”
警察說:“我們對現場進行了檢查,沒有發現外人進來的痕跡,而整個死亡現場就是在衛生間,其他地方完整無缺。此案件系二人爭吵引起互毆。屬於個人行為。”
“可是,責任在誰?”
警察指了指崔慧琴說:“驗證的結果,應該是這個女人先動的手,另外一個人受傷比她重的多。因為衛生間地方狹小,二人受傷又爬不出去,最終導致血流盡了。”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要咋辦是你們的事。這事只能這樣了。”
警察離開,我給董春喜打電話,讓他馬上從安西回到北唐。
他問我出什麼事了?我只好如實相告。
“怎麼會呢?不可能啊?”
我說:“事實就是這樣,你必須得正確面對。馬上回家。”
董春喜答應一聲,我就掛了電話。
“何總,要不,我回飯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