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努力,才讓他有今天依靠的權利,他用自己的臉貼著顧斷的,蹭一蹭,但是沒有說話,顧斷歪過頭親著祁天的臉頰,無聲的安慰他,小白痴的臉有些蒼白,但依然很水嫩,兩個人蹭著蹭著就吻到了一起,開始顧斷只是溫柔的碰著祁天的嘴唇,彼此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溫度,漸漸地顧斷的吻開始具有侵略性,他半引誘半強迫的撬開祁天的嘴,探進去挑逗乖巧的小舌,再次嚐到熟悉的清新的味道讓他湧出一種興奮,他曾經好幾次都在質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步規劃錯了?一旦錯算一步就可能再也見不到祁天,如今不管他是否算錯了什麼,還是連老天都在幫他,亦或是顧冥則腦弦搭錯沒有下死手,他總算逃過一劫,不過重新擁抱親吻著祁天卻讓他比撿來一條命獲得更多的狂喜,他不遺餘力的劃過祁天口中每一處滑嫩,最後深深吮吸著他的唇,祁天不由自主的喘著,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綿長的一吻結束,兩個人的唇都被津液浸溼,祁天靠在顧斷的胸口,說他懦弱也好,逃避也好,似乎有這個人陪在自己身邊,爸爸的離開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他甚至可以自我安慰,爸爸走了之後就可以和媽媽在一個世界,他們會在一起,延續未完的愛情。他意識到他在依賴顧斷,他安心的把他的情緒傳遞給顧斷,他需要分擔,或許只是陪伴,幸好,老天讓他在遇到顧斷之後接受親人的離世。
這裡面顧風的傷勢最嚴重,立刻被安排了手術,原景還沒從姐夫的死中緩過神來就開始為顧風提心吊膽,骨折已經耽誤了太長時間,人自身的修復力會讓骨頭漸漸癒合,但顧風不是神農後人不會完全癒合,否則就要重新斷開骨頭再接,原景現在滿腦子都是顧風,雖然知道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這麼重的傷一定很難過。
顧風在被推進手術室前還死死的抓著原景的手,似乎要把他一同拽進手術室,原景不忍心甩開他的手,又怕扯到他的傷,只能一臉尷尬的望著臉色逐漸變黑的主治大夫,他一邊掰著顧風的手指,一邊還試圖向醫生通融一下。
“他是你兒子?”大夫不滿的諷刺道,他就只見過不大的孩子拽著家長的手不放,哭天喊地,最後不得不在麻醉的作用下沉睡過去,可顧風是個成年人,他抵抗麻醉的能力更強,更何況他出生的環境讓他從小就接受過一種抗藥訓練,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堅持一直不睡過去。
“我是他老公。”顧風絲毫不跟這醫生一般見識,他堂而皇之的宣告兩人的身份,原景的臉騰地紅了,卻沒有反駁,這讓顧風雀躍不已。
“如果是孕婦快生了,我們可以通融讓孩子的爸爸觀看生產過程,你也快生了?”大夫白了他一眼,思考著他再不睡過去寧可加大麻醉劑量。
“那就要看你們醫學的努力了,如果能讓我生的話。”顧風笑笑。
“你胡說什麼呢!”原景瞪著顧風。
蘇木在一旁看著頗為無奈“你好好做手術,我告訴你件事。”
“什麼事?”顧風疑惑道,他原來跟蘇木並不熟,只是知道他是哥哥的好朋友,但如今也明白他們能平安無事蘇木幫了大忙,所以對這個看似很斯文的男生充滿了好感。
蘇木附到顧風耳邊輕聲說著什麼,顧風的眼睛突然亮了,充滿佔有慾的看了原景一眼,弄得原景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蘇木說了什麼,但可以肯定一定和自己有關。
顧風果然乖乖的鬆開了原景的手,甚至俏皮的衝蘇木眨了眨眼,然後被推進了手術室。
“你說了什麼?”原景謹慎的看向蘇木。
“一些事實而已,老師不要擔心。”蘇木微微一笑,但原景直覺沒有這麼簡單。
祁父的屍體被妥善收殮,白如練的壽衣穿在身上,珍貴異常的神農血也全部乾涸,只等著這邊收拾好就可以下葬,當初神惜的屍首不復存在,至於祁父的屍首怎麼安排,還是要祁天做決定。
顧風在第二天早上醒了過來,顧斷和祁天一起到隔壁病房看他,顧風被纏上了白色的繃帶,打著石膏躺在床上,眼睛一直圍著原景打轉,顧斷誇張的咳嗽聲將顧風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
“怎麼樣?”
“死不了,這點小傷算什麼?”顧風無所謂的撇撇嘴。
“肥肥,你總算瘦下來了。”祁天彎著眼睛一笑,但屋裡的所有人都僵住了。
原景不知所措,顧風的小名很少有人知道,這又是他摒棄的黑歷史,現在根本不會有人提,祁天怎麼會知道顧風的小名?不!應該說他怎麼會想起顧風的小名!
“你……叫我什麼?”顧風張著嘴吃驚的望著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