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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爸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施涼是可惜的語氣,她聳聳肩,“我等他給我張支票,但是沒給。”

容蔚然咬她一口,“想要跟我說啊,我給你。”

“給我?”施涼把紗布穿過他的胳膊下面,絲毫不委婉,“你有錢嗎?”

容蔚然的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他惱羞成怒,“不準對我說教!”

“你真想天天這麼玩下去,”施涼說,“一輩子靠家裡吃喝玩樂?”

容蔚然典型的一副紈絝子弟樣,“這不挺好嗎?”

施涼給他包紮好了,“起開。”

容蔚然被推的後仰,他腰力好,又趴回她身上,哼哼,“你是不是特想看我穿西裝打領帶,變成霸道總裁?”

“……”施涼,“幸虧你有幾個哥哥。”

言下之意,如果只有一個孩子,還是灘扶不上牆的爛泥,做父母的,能活活氣死。

容蔚然黑著臉,“今天爺傷著了,很脆弱,你能不能溫柔點?”

施涼掛著嫵媚的笑,“我這兒沒溫柔,只有石頭,匕首,針,刺。”

“……真行。”容蔚然的臉壓著枕頭,收起懶散的姿態,難得的認真,“我不打算進家裡邊的公司。”

施涼收著東西,“自己單幹?你一沒經驗,二沒人脈,三沒……”

打斷她,容蔚然眯了眯眼,盡是狂傲,“我想幹的時候,肯定是做足了準備。”

施涼撩了下眼皮,“那我拭目以待。”

容蔚然眉眼飛揚,英俊的面龐帶著一股子年輕人特有的神采,“到那時候爺帶你……”

他一愣,似乎很自然就往下說了。

好像他們有的不止是一個月,會有很長時間。

氣氛有些難言的尷尬。

施涼若無其事,讓容蔚然把箱子塞回床底下。

倆個傷員在床上躺到天黑,飢腸轆轆。

容蔚然叫了外賣,有哥們給他打電話,場子開了。

他瞥一眼吃著飯菜的女人,“今兒不去了,你們玩兒吧。”

把手機扔沙發上,容蔚然去拉開椅子吃飯。

施涼的碗裡飛著胡蘿蔔丁,不一會兒就有十來個,“有完沒完?”

容蔚然繼續丟胡蘿蔔丁,“我不吃這醜東西。”

他不喜歡的,通通很醜。

施涼的回禮是生薑,酸,八角,桂皮,花椒,還有片香葉。

容蔚然瞪著碗,“……操”

施涼正吃著茶幹,湊過來一張怒氣衝衝的臉,茶幹被捲走了。

容蔚然嚼幾下,嚥了,“好吃。”

接下來,施涼嘴裡的食物都跟他分享了。

如果有第三人在場,會以為是對膩|歪的情侶。

容蔚然不覺得有什麼不正常,或許是他忘了思考。

一頓晚飯是在倆人“體貼”的你來我往中結束的。

幼稚到不行。

容夫人打來電話,問容蔚然什麼時候回來,背上的傷疼不疼。

容蔚然側身躺著,頭靠在施涼沒受傷的那條腿上,“沒事兒,我很好。”

“老六,你這有傷呢,就別玩了,早點回家。”

“不成,媽,我今晚不回去。”

說完就掛了。

施涼在吃葡萄,腿上趴著條小狗,張嘴等投餵,她視而不見。

小狗哼哼,“給我一個。”

施涼不看他,“自己拿。”

容蔚然伸手,葡萄沒有,籽有一個。

他的嘴角一抽,換個女人,跟他上了床,就是買了保險,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時趴他身下,千方百計的勾|引。

這女人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冷淡,嘲諷,打擊,無視,馴貓狗一樣訓他,還動手。

曖|昧玩著,又時刻冷靜。

明明矛盾,奇怪,卻讓人慾罷不能。

施涼對蹭著她的青年說,“如果你不安分,我會讓你的小夥伴再也站不起來。”

容蔚然打了個冷戰,“靠,我又沒說要做。”

施涼斜眼,他壞壞的笑,吊兒郎當的顯擺著自己最驕傲的小夥伴。

“是不是很大,很長,很粗?”

施涼,“呵呵。”

容蔚然發毛,他咳一聲,趕緊去衛生間解決了再出來,不然小夥伴很有可能癱|瘓。

“姐,我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