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些軍官,於是今天突然亂起,頓時人心惶惶,此處人等也知道驃騎虎子是誰,看著火光熊熊之中那明光戎裝,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鄧海東奪了一槍大步向前,一路走來,尉遲白起手中兵刃已經盡是鮮血,些許的外圍雜魚還需要他動手?從放火燒了客棧,惹的其他人馬呼應後,他們已經步過了三個路口,這個時候敵人也已經出了精銳,直接撲向這裡,鄧海東和他們殺的前面一撥剛剛退後。
人群裡卻有一道烏光閃出,鄧海東大喝一聲,撞開了尉遲,一槍刺去,崩飛了這支冷箭,對面人群更亂,鄧海東只看著人群裡那個皮甲持弩在退的男人,他衝過來,渾身青芒露出,身邊尉遲和白起也跟了上來,那人抬手又是一箭。
尉遲大喊小心,鄧海東左手雁翎如電一樣拍出,看到那人還要扣下弩機,他冷冷一笑,周圍人就看到他整個人一步向前,霹靂似的吼道:“死吧!”手裡的槍嗚的一聲,急速的劃空而去,過了數十步的距離,生生刺進了對方的胸膛。
“鼠輩作亂,跟從者死!”
揮舞了天刀在手,消除了弓弩冷箭的威脅,鄧海東籠罩開了自己的神思範圍,全力催動了明臺,鬥焰爆漲向前發力殺去,因為他看到了鎮守府就在前方,身邊尉遲白起,長天等都齊聲喊殺,蜂擁向前,而廝殺向前的鄧海東忽然感覺到了什麼,他一回頭看到自己家子弟的明臺之火居然被君火引導,於是整個佇列的鬥火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鋒矢狀。
其芒直指前方路。
鄧海東只感覺著那些子弟的明臺澎湃,戰心如一,四面鬥氣急速匯聚,火焰越烈,而身邊白起的水氣在火海中卻依舊茁壯!莫非五行?來不及多想,壓下心思向前殺去。
沿途的軍馬,看到這一幕,看他就是武將手,身邊帶的是卷平崗的武校領!上有天子令,持左帥贈刀,如此虎狼又有大義,還拿什麼來阻攔他前往鎮守府?也正如鄧海東所說,豈有一城一軍的人馬皆叛的道理?於是紛紛的躲避,誰肯上來玩命?
這剛剛被清洗過的軍馬的無助讓叛逆的骨幹立即無所遁形,所以踏步前進的一群人看著那些呼喝鼓舞的軍官就殺!
胡不安聽著外邊的動靜,提了鐵棍帶了親衛衝出了府的時候,站在門階上就看到城內處處火燒,氣的牙咬:“他們如何能進來的?那魏家的人手呢?”外邊退回來的親衛稟報說,被對面殺了兩個,其餘的在各處糾纏,再聽這個親衛說對方穿的是明光!胡不安愣住了:“他難道是武將手?”
親衛哪裡答的出來?“調集弓弩,調集弓弩!”胡不安大喊,眼看那邊喧譁更近了,而後方無聲無息,分明是軍馬現在疑心起來,開始旁觀!不殺死這群人,轉眼就會失盡軍心,無論如何也要滅了他們,只是這麼大的動靜水師可會知曉?
想到這些,本安排妥當的胡不安更為憤怒,到手的富貴就這樣飛了?再退也晚了,他身邊骨幹也是這麼想的,立即開始調集人手,開始在他的指揮下對了下面傳令調集人手,匯聚這裡!
可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前方醒目的青紅鬥火如巨矢射來,胡不安四周就近的弓弩手此刻已經布好,層層疊疊的對著了那邊,一聲令,幾十支弩就揚起,可鄧海東在喊:“散!”轟的一聲,撞開了演武場之前的一片房屋,他帶頭,四周人等紛紛散開。
第十八節 或許危機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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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紅鬥火轉眼消失,胡不安瞠目結舌的看著,還沒來得及想,一道人影已經從房屋裡竄出,弓弩手看著那人渾身鬥氣消散,就這樣從那邊獨自疾馳衝陣而來,頓時射出了手裡的弩箭。
鄧海東一聲長嘯,獨自一人向前,迎著劈頭蓋臉而來箭矢,忽而轉向,手裡刀芒大盛,打落了幾支,躲避開了大部分弩箭,隨即再次向前而去…尉遲等就在後面看著他身形矯健的向前,人人手握住奪來的刀槍,等待著,因為剛剛鄧海東拾了三把腰刀就下令他們等到自己的命令,然後便撲了出去。
這邊上下對他都有信心,服從軍令,但看著這一幕,他們還是緊張的把心全提了前來,周圍襄陽軍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鄧海東如同鬼魅一樣,閃開一撥,便向前,轉頭又閃了一撥,眼看是越來越近對方,快百步之內了,人人屏住了呼吸,臺階上弩箭陣後的胡不安焦急的去奪了一把弩箭,要親自對準鄧海東。
就在這個時候,鄧海東忽然狠狠的向前甩出了一把腰刀,再變向又甩出一把,同時喝道:“殺!”
兩把腰刀呼嘯而去,閃耀著璀璨的鬥芒,如兩彎新月急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