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雄起,你可曾聽清楚?”凌若兮一臉幸福的又喊了一句。
王寶玉哭笑不得,瞧這兩口子一唱一和的,倒顯得自己是個外人。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將軍無禮了!”阮雄起冷冷道,向後一招手,大軍又向前推進了一大截。
戰爭不可避免,王寶玉冷著臉,轉頭問道:“誰去與阮雄起一戰?”
“末將願往!”錢摩、馬雲祿和牛金齊齊出列。
“寶玉,該是俺老牛上陣了!”牛金立功心切,又向前一步繼續請命道。
“何須大費周章,末將前去,手到擒來!”錢摩的口吻大有看不上牛金的意思。
“我亦可速戰速決!”馬雲祿不嫌亂的也插了一句。
牛金被激將的大臉漲得通紅,執拗的將兩人都擠到身後,甕聲道:“寶玉,若是按老牛前往,一定將其生擒而來!”
錢摩和馬雲祿齊齊露出鄙夷之色,腦袋大不代表功夫好,瞧這臉通紅,那就是吹牛皮心虛的緣故。
看牛金如此堅持,王寶玉也想給他立功的機會,於是點了點頭,吩咐道:“既然如此,牛將軍就去辛苦一番。”
還沒說完下一句叮囑,牛金已經興沖沖的大踏步下了城牆,即刻率領兩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這牛金真是個急性子,錢摩眉頭一皺,也跟著下了城牆,備好兵馬,準備隨時接應。
“無名小輩,你牛爺爺來了,還不速速下馬就擒!”牛金哈哈大笑,高高挑著三股鋼叉,威風凜凜上前叫罵。
阮雄起打量幾眼牛金,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冷哼道:“哼,酒囊飯袋之輩,空長一身蠻肉,碩大一顆牛頭,卻不知死期將至。”
“好大的口氣,受死吧!”
牛金上來就被搶白兩句,惱羞成怒,發出震耳欲聾的大吼,三股鋼叉頃刻將化作一片銀光,衝著阮雄起籠罩了過去。
阮雄起毫不畏懼,方天畫戟一記斜挑,宛如一條游龍出海,瞬間掃碎了牛金的鋼叉光影,準確的架住了三股鋼叉,傳來響亮的金屬撞擊之聲。
“此人武功不凡,堪稱大將。”馬雲祿掐著腰,由衷的讚了一句,接著又看熱鬧的口吻說道:“就不知這牛大頭如何生擒此人。”
牛金一擊不中,隨即抽回鋼叉,衝著阮雄起的左側肩頭,如同疾風驟雨一般,連續刺過去十幾招。
阮雄起舞動方天畫戟,不慌不忙,看似非常輕鬆的化解了牛金的凜冽攻勢。
牛金的大眼珠子中露出了駭然之色,手下的動作不由一滯,他怎麼也沒想到,跟隨王寶玉後的第一次出戰,就遇到了這種狠角色。但是大話已經說了出去,此時退下太沒有面子,牛金硬著頭皮竭力對戰,不多時豆大的汗珠便不停的砸落下來。
陌千尋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牛金將軍全力以赴,而對方招架卻是遊刃有餘,只怕牛金將軍不敵。”
“南越倒也有猛將啊!”王寶玉多少有些意外。
“此人乃我父親手下四員猛將之首,尚且還有三人。”凌若兮道。
“看來,我們小瞧了南越啊!”陌千尋連忙自我檢討。
戰場之上,牛金和阮雄起又過了幾十招,勝負未分,遠遠望去,光影重重,塵土飛揚,牛金一聲聲怒吼不斷的傳來。
自從交戰開始,阮雄起一直處在防守的狀態,牛金則強攻不止,但至今依然沒有一招能撿到便宜,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牛金取勝的把握並不大。
“將牛金換下來。”王寶玉蹙著眉吩咐道。
“嗯,還是讓錢摩迎戰此人更為妥當。”陌千尋點頭道。
命令很快被傳達下來,鑼聲響起,此時的牛金已經累得頭上呼呼冒著白氣,鼻口中不斷喘著粗氣,雖然心有不甘,但他還是聽從命令,一收鋼叉,就要退走。
“哼,打不過便想走,先留下一條臂膀不遲!”阮雄起一身冷哼,突然從馬上高高躍起,一抖手中方天畫戟,勢若長虹,一道銀光,徑直衝著牛金的大腦袋飛了過去。
罡風撲面,方天畫戟速度驚人至極,帶著強大的威壓,牛金聽到動靜連忙輪動三股鋼叉,一記橫掃,噹啷一聲巨響傳來,接著就是讓人牙齒髮酸的金屬摩擦之聲。
1271 不同凡響
就在鋼叉和方天畫戟碰觸的瞬間,阮雄起手臂向下一壓,方天畫戟擦著三股鋼叉,夾帶著點點火花,掉頭直奔牛金的肩頭而去。
這一招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牛金急忙將大體格奮力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