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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口,放到身旁地下,騰出手來去撒佐料。探過身去,便將他酒葫蘆也一把搶了去。也不顧葫蘆口還殘留著沈醉口水,捧起葫蘆來“咕嘟咕嘟”便是幾口。喝完長哈了一口氣,忍不住嘆了聲“好酒!”說罷,將酒葫蘆抱在了懷裡,又去吃烤肉,竟是不打算還給沈醉的樣子。

沈醉瞧著童姥,又搖頭笑了笑,便專心烤肉。等他把這塊烤好的時候,童姥卻是已把她搶到手的那一塊給吃完了。沈醉剛湊到嘴邊要吃,她卻是又一把撲將上來也不顧剛烤好還燙便搶了過去,又衝他得意地笑了下,“哼”了一聲,皺了皺小鼻子,拿到一邊去吃了。沈醉瞧著她那可愛的樣子,竟是生不起氣來,笑了下,輕嘆了一口氣。又起身到旁邊另叉了一塊來,就火燒烤。

童姥吃完了這兩塊都有**手掌大小的烤肉後,卻終是飽了,吃完還忍不住地打了個嗝。沈醉對她一連吃下了兩大塊烤肉暗暗咋舌不已,又瞧了她一眼,著重打量了下她微有些鼓起來的肚子,笑道:“你人不大,食量卻是不小!”

“哼,姥姥我比你大多了!”童姥說著,抓了一把雪,雙手搓了搓,擦洗掉了手上的油脂,甩了甩手上雪消融後的水珠,捧著懷裡的酒葫蘆又喝了兩口酒。湊眼往葫蘆裡瞧了一眼,道:“你這酒倒是不錯,跟我靈鷲宮裡數十年的珍藏佳釀相比都不遜色。”

沈醉道:“那是,我這可是從天上偷下來的王母娘娘的瑤池佳釀!”他竟是又把糊弄段譽的這一套說了出來。

童姥斜眼瞧著他“哼”了一聲,道:“你這才是亂說大話!”

沈醉見得這一塊鹿肉又已烤好,也沒閒情跟她爭論,拿過來湊在嘴邊,吹了吹涼氣,便張口吃著。童姥見他不答話,也沒再說話,只徑自喝著他的這葫蘆茅臺美酒,細細品嚐。沈醉也是連吃了兩塊,這塊吃完又烤了一塊。吃完,則是拿出金龍壺來也自閒坐著喝酒。喝了會兒酒,便找了個話題與童姥閒談。他在現代時是業務員出身,能爬升到業務主管的位置,除了能喝酒外,那能說會道的本事自也是不低。因此這跟人打交道拉關係乃是強項,不大刻便已引著童姥跟他說話。間中,還尋著講了幾個符合這時代的小笑話,倒也逗的童姥笑了幾回,對他改觀了不少。

到得正午時分,童姥瞧了瞧天色,見時辰已到,便要起身喝血練功。向沈醉說了一聲“是午時了。”便起身走到那頭沒殺的鹿旁,蹲下來扳高鹿頭,張口便要往鹿的脖頸上咬去。沈醉見她就這麼張嘴咬鹿喝血,像電影裡演的“吸血鬼”一般,不由心裡有些發磣,忙叫了聲“且慢!”

童姥聞言停住,站起身轉過來仰頭瞧著他道:“怎麼?瞧著害怕嗎,那你轉過去不看便是!”

沈醉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害怕,只是瞧著你這樣張嘴便咬的樣子未免顯得殘忍了些,也不太好看。而且待會吸完血也會弄得滿嘴是血,更是影響美觀!”他說罷,轉眼瞧了瞧,找到一截手臂粗的樹枝。右掌一揮,兩記火焰刀飛了出去,但聽“嚓”的一聲響。兩記火焰刀將中間七八寸長的一截砍了下來,他又伸手一招,以控鶴功將那一截吸了過來。然後氣運五指,將中間掏空了,做成了個簡易的大木杯。

做完這些,他便走到那鹿跟前蹲下身來,用指甲在鹿頸上劃了道血口,將木杯湊在了上面接血。接了滿滿一大杯鹿血,他從身上掏出個手帕塞住了血口,起身轉過來遞過那一大杯鹿血,問道:“可夠了嗎?”這時那鹿已因疼痛加失血過多而軟倒在了地上,低聲悲鳴。

“麻煩!”童姥哼了一聲。口裡雖說他麻煩,心裡卻也覺著他挺細心。接過那杯鹿血來便湊到嘴上“咕嘟咕嘟”大口喝乾了。喝完了血,扔過了那大木杯,便當即盤膝坐下,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聲,鼻孔中噴出了兩條淡淡白氣。沈醉知她是在習練那“八荒唯我獨尊功”,便也不去打攪她,只站在一邊細細觀看。

但見她鼻中吐出來的白氣纏住她腦袋周圍,繚繞不散,漸漸愈來愈濃,成為一團白霧,將她面目都遮沒了,跟著只聽得她全身骨節格格作響,猶如爆豆。過了良久,爆豆聲漸輕漸稀,跟著那團白霧也漸漸淡了,見她鼻孔中不斷吸入白霧,待得白霧吸盡,她這才睜開雙眼,緩緩站起。

沈醉這回再看她,只覺她臉上神情頗有異樣,小臉開闊了一些,似是長大了一歲一般。心知是她每習練一天增加一年的功力,便即相當於長大了一歲。現在親眼所見,當下不禁對這“八荒唯我獨尊功”更加稱奇了起來。

童姥見他瞧著,笑問道:“你可是瞧著我與剛才有些不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