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毛病,每日中午倘若不喝生血,全身真氣沸騰,自己便會活活燒死。臨死時狂性大發,對你也是大大不利的!”她卻是怕沈醉對自己喝生血練功有疑問,特地解釋了一下。
沈醉早知這一節,當下只是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然後走過去一把抱住她,將她抱在腰側,施展凌波微步往那座雪峰而去。只花了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沈醉便已帶著童姥上了那座雪峰。又往上前進了一截,找到一座密林處,沈醉將童姥安置在一顆大樹下後,他便到附近獵取梅花鹿。
這峰上的梅花鹿卻還真不少,也是他運氣不錯,沒走出多遠,便碰到了兩隻,一併捉了回來。一隻留著中午備用給童姥供血,另一隻他便先宰了。放血剝皮掏內臟,然後就地用乾淨的積雪將鹿肉擦洗乾淨,再分隔成一塊一塊的,擺放在用雪擦洗乾淨的鹿皮上先撒了一層鹽醃製。他平日趕路時,時常會在荒郊野外獵些野味燒烤。因此鹽以及一些佐料調味品,都是身上常備,存放在金龍壺內的。為方便燒烤,卻是還專門請人用精鐵打造了一套現代的燒烤工具。此時若不是童姥在側,便就從金龍壺裡把這套工具拿出來用了。省得呆會兒燒烤時,還得另外削制。只是鹽與佐料這些小東西還好說,可說是身上常備的,人家也不疑有你。但你若突然拿出一整套的大件燒烤工具來,卻就惹人疑竇了,那麼大的東西,放身上不可能看不出來。
有個儲物寶貝雖然好,但有時候像這種偏偏身上有,但是因有旁人在側,不便拿出來,還得另外費工夫另買另做另準備的,實在也是讓人感覺很不爽的。但無奈,現下就只能另用木料削制個叉肉的叉子了。否則,突然拿出個鐵叉來,童姥問起,實在是解釋不通。好在此地是林子,什麼少了木料都不會少。當下,他尋撿乾枝枯柴之時,便選了一根木質較硬,長得筆直的樹枝用火焰刀砍了下來做木叉。
等到他將火生旺,用匕首將木叉削制好後,那鹿肉也醃製的差不多了。他用木叉叉起一塊,便湊在火上燒烤,不時翻動,再又撒些佐料在上面。不大會兒,那烤肉的香味便已傳了出來,他深吸了一口,不禁嚥了口口水。但知還未烤熟,只能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注意著火候翻烤。
童姥被烏老大等人抓去,不但對她嚴刑烤打,每日飯菜也皆是粗茶淡飯。且還是不管飽的,只管著餓不死便行,更還對她施展過餓飯的招數。她被他們抓去的這些日子裡,每日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談什麼渾腥了。因此現下在那邊樹下聞得這烤鹿肉的香味,也是忍不住地直咽口水。
又過得片刻,沈醉手裡這塊鹿肉便已烤好,香味更加濃郁。他又咽了口口水,便迫不及待地湊到嘴前,只吹了吹涼氣,就不顧燙地先湊上去咬下一口來嚼著。這鹿肉他在現代時從未吃過,到是到了這古代後偶有荒野尋獵時遇到過曾獵殺了燒烤,知甚是美味。不過那也是事隔許久了,現在都忘了什麼味了。現下再次嚐到,忍不住覺著甚是懷。只是這一口還是燙了些,一邊吸著涼氣嚼著,也沒太嚐到什麼味道。嚥下嘴裡這一口,長呼了一口氣,他這才仔細吹涼了一塊,咬下來慢嚼著細細品嚐。
童姥見他烤熟了便先自己吃了起來,第一口只當他是嘗一嘗熟透了沒,也未在意。見這第二口,他已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不由心下大怒,喝罵道:“渾小子,烤好了肉不知先來孝敬姥姥,竟自己吃了起來,當真是好沒規矩。哼,還不快些送過來給姥姥享用!”她心下雖急著想吃,卻是還自恃身份,不願過去爭搶。
沈醉頭也不回,又咬了一口下來,一邊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道:“你想吃便過來吧,還要我送?我可沒這功夫!”
“渾小子,等姥姥功力恢復了,看我怎麼整治你!”童姥聞言大怒,又罵了句,伸手抓過地下一團積雪揉成一團便照著沈醉後背狠狠砸去。卻是砸到兩三寸處,便被沈醉逼運開來的護身真氣擋住撞散,並未砸到他身上。
童姥對於自己這雪團能湊效並不抱希望,砸出雪團便當即從靠坐的樹幹下站起身來,踩著積雪快步走了過來。到得沈醉身邊,竟是也不等他來分食,便一邊將仍叉在木叉上那一整塊手掌大小的烤鹿肉抓了下來,蹲坐在另一邊雙手捧著烤肉大口吃了起來。
沈醉瞧著她那般狼吞虎嚥的吃相,不禁搖頭笑了笑,卻也沒從她手上去搶,而是另叉了一塊來烤。他剛才吃了幾口,已是稍解了饞意,這一回烤便不再著急。只一邊細細翻烤,一邊撒著佐料。抽空還解下腰間酒葫蘆來,喝上兩口酒。
童姥吃的急,此時已有些微噎著了。正想著要找些水喝上幾口壓下,見得沈醉拿出酒葫蘆來喝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