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不可小覷了,這段時間有些緋聞對您非常不利,董事局和股東們對您產生的負面影響都頗多微詞,您還是儘快回楚氏吧。”
樂達在兩天前就勸他回楚氏穩定大局,但他就是守著這一間小小的病房。
“好。”這次楚函卻是答應了。
在樂達錯愕時,他低聲吩咐道,“待會我回楚氏,你留在這裡。她不想見我,那我這幾天就不讓她見了,但是如果…她醒了,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樂達一時沒反應過來楚函話裡的“她”是誰,因為畢竟麗姿現在還昏迷著,可是他的語氣竟將她當成一個有意識的人。
樂達突然有些明白了,緣來緣去,他和麗姿的世界,不是任何一個外人可以懂得!
“樂達,”楚函將放平的長腿疊加在一起,雙臂環住胸口,隨意的姿態像聊天,“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如果那時我聽從你的意見,先救下她,那路震天和路燦雪的陰謀詭計就沒有地方可以施展,我就不會在楚沐之讓我做選擇的時候無法毅然選擇她。”
“剛剛南宮劍熙跟我說,她會吃路燦雪的醋,想要我的袒護,承諾和名分,她自卑,沒有安全感,但又很敏感。我一聽第一感覺就是,咦,南宮劍熙好像說的很對,然後我腦袋就很懵,我才發覺,哦,原來她是這樣的人,原來我從來沒有懂她。”
“我愛她,可是因為我曾經傷害過她,回來後她又對我冷淡和疏遠,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的討好她。可是聽了南宮劍熙的一番話我覺得她跟我在一起,也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我。”
“她想要什麼從不主動說出來,那大概是因為…她怕我不肯給…她吃過醋,發過瘋又對往事不再提,那大概是因為…她不想讓自己有希望,她怕希望了,失望了,然後慢慢就絕望了…”
“那天晚上聽到阿彪說她逃跑了,我當時就猜她是動搖了,要去墨西哥找南宮劍熙了。我很憤怒,所以聽到你提那個建議時我就猶豫了,因為她總是那麼倔強,她總是對我不好,她總是要拋棄我,所以我想給她一個教訓,我想讓她明白她這輩子只能依靠我,我要讓她求我,然後發誓說不離開我,可是…”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她逃跑並不是要去找南宮劍熙,而是她留在我身邊感覺到窒息了,因為我騙她吃安眠藥,我去找路燦雪…”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活成這樣?我一直視南宮劍熙為勁敵,因為她愛我沒表現出幾分,但對南宮劍熙的依賴卻表現出了十分。但是,其實在她心裡,南宮劍熙之於我,從來不是問題。”
“而我一遍遍的告訴她我不愛路燦雪了,但是我被路燦雪左右和矇蔽著,我在她最柔弱最需要寬慰的時候遠離了她。那是她一顆試圖信任和依賴我的真心,我一次次的推遠了她,並在她面前做出了我愛路燦雪的假象。”
“呵,我楚函也算是情-場高手了,我接觸到的女人形形色色,姿態萬千,也玩過不少,我以為我有經驗了,可是我怎麼可以蠢到連自己心愛女人想要什麼都弄不明白,我怎麼可以蠢到不懂如何去愛她?”
楚函彎下腰將雙臂撐腿上,他痛苦而煩躁的抓撓著自己的短髮,他從來沒有覺得人生是這般虛度和難熬過。
樂達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他只能客觀的分析,“總裁,您不需要後悔,我們並不知道路震天會埋炸藥。他們父女都是有備而來的,路副總更是設計了層層圈套,她是不會無功而返的,所以就算當時您讓我先出手救麗小姐,肯定也是不成功的,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但是終究還是我錯了…她不會再原諒我了,她說…她說我救過她,她還給我…”
這兩天楚函耳邊不停響著麗姿最後說的這句話,當時她倒在血泊裡,明明是對他說的話可是她沒看他。
那時她痛的連眼睛都打不開,她半眯著眼,眸光盯著天空的藍天白雲,嘴角掛著釋然甜柔的微笑。
他懂她的,她想跟他了斷,然後不拖不欠,她想擺脫他,她認為沒有他的世界方能自在。
“總裁,女人都是要哄的,如果她恨你,那代表她愛你,只要她還愛著你,那你就有機會將她追回來。”
這句話鼓勵了楚函,楚函站起身,他像迷路的小孩得到了回家的指引般欣然點頭,“對的,我還有機會,我知道如何去愛她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她。”
……
一晃兩個星期就過去了,這兩個星期楚氏經歷了一場驚險的明爭暗鬥和廝殺,楚函殺出了重圍。
他在股東大會上以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