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姿,悲慟難明,“楚函你自己看看你將悠棠折磨成了什麼樣子?你說你愛她,可是你真的知道如何去愛她嗎?”
“她是個外強內弱的小女人,她表面有多堅強那她內心就有多脆弱。她沒有安全感但是很敏感,她需要別人的保護和關愛。因為失去的太多所以她想抓住一些東西證實真實的擁有和存在,因為當初給你的一顆心冷卻過所以她要你一點點主動的捂熱回來。”
“她真的是一個很簡單的女人,她對你的要求也不多,因為她曾經做為你的qing人在路燦雪那裡跌倒過,自卑過,迷茫過,所以她要你和路燦雪斷的乾淨徹底,她迫切需要你一句公開的承諾和名分,她要的是兩個人的純粹世界,是你楚函堅定執著,對愛情虔誠忠貞的信仰,是對她有始有終的腳步。”
“可是楚函你告訴我,你瞭解過她嗎?你知道她心裡想的求的是什麼嗎?你有滿足過她,你給過她信任你,依賴你的動力嗎?”
南宮劍熙的情緒很激動,他眼眸裡染上的猩紅和溼意竟然不比楚函少上半分,他真的太心痛了。
南宮劍熙說的太多以致於楚函大腦有些短路,他和麗姿相逢以來,她一定對他不冷不暖,即使看見他和路燦雪在一起,她除了嘲笑就是寡淡。
雖然他愛叫她“小醋罈”,但是她的醋意一點都不明顯。
印象裡有那麼兩次的例外,一次是在辦公室裡她扇路燦雪的耳光,他沒護她,她哭的稀里嘩啦,十分委屈…
還有一次是前幾天晚上,她用身子溝引他,纏著他不讓他去路燦雪那…
這就是她吃醋的表現嗎?如果是,那他承認她吃起醋來很激烈,但是她吃醋只是一瞬間,吃醋過了就是對他更深更遠的陌離。
她在路燦雪面前自卑嗎?他不相信。
她想要他給予的承諾和名分嗎?可是她表面看起來是這麼的不稀罕!
楚函現在滿腦子都是南宮劍熙那句“你看你將她折磨成什麼樣了”,於是他轉眸對她看。
這兩天靠著營養液她極度的瘦削了下去,臉色瑩白,連平日裡瀲灩的紅唇都乾涸而蒼白,她渾身沒一點暖氣和人氣,呼吸清淺的像若有似無,沉默的眉梢寂靜而死氣。
那日在農莊他看著她眸底的斑駁滄桑就開始懷念22歲青春而俏麗的麗姿,那是因為他們相識這6年,他覺得她已獨自走過了這漫長的一生。
那今日,在此時,他又開始懷念那個斑駁滄桑的麗姿給予他充滿活力的一巴掌,最起碼那時她的生命是鮮活的,不會讓他覺得,他們相處短短一個月,她已經受盡苦楚與風霜,幾度輪迴。
南宮劍熙穩定了情緒繼續道,“楚函,你現在給我出去,不要逼我對你動手!你跟悠棠在一起,一直是你在逼她,你佔據著主動權,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
……
楚函失魂落魄的走出病房,然後坐在了醫院迴廊的長椅上。
“總裁…”這時樂達從遠處走過來,他對楚函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已經見怪不怪了,“總裁,我們得到了楚沐之的訊息。”
楚函將兩條長腿放平,雙手落進口袋裡,他靠近後面的長椅裡,沒有抬眸,“他在哪裡?是不是跟路家父女在一起?”
兩天前倉庫裡的一戰,那四個男人都被抓獲了,但是楚沐之手上有槍,他對周圍環境很熟悉,迅速竄進雜草叢裡逃跑了。
“總裁,您怎麼知道楚沐之和路家父女在一起?”樂達好奇的問。
“呵…”楚函嘴角勾了勾,那凌厲而魅惑的弧度又有了顛倒眾生的模樣,他笑道,“我跟路家鬧翻了,路震天和路燦雪知道我要報復他們,他們不會傻到坐以待斃,一定會採取行動。他們的行動肯定是跟我搶奪楚氏總裁的職位了,路家想霸佔楚家的江山,名不正言不順,這時楚沐之就是一顆好棋子,好傀儡了。”
“是的總裁,您猜測的非常準確。楚沐之已經住進了路家名下的別墅,路家父女私下裡接觸了楚氏幾個大股東,並暗地以高價回收我們楚氏的股票,他們肯定是想和你競爭楚氏第一大股東的位置,然後聯名投票罷免你。”
楚函笑了笑,“路家父女選擇利用楚沐之也是走投無路了,那天我告訴楚沐之路燦雪懷的是他的孩子,這已經是紮在楚沐之心房上的一根針,每每想起他都必然會覺得奇恥大辱和鑽心蝕骨的疼。他和路家父女各懷鬼胎的走在一起,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樂達點了點頭,但依舊擔憂的說道,“總裁,路震天是楚氏三朝元老了,論人氣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