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翔,幻想自己背生雙翼,成為遷徙的一員。
自從泰山之行,我和她徹底斷了聯絡。
午夜,不再有人陪我聊天,安撫我的睡眠,我又再次拾起往日愛好,觀看午夜場。
有時,我在想她是否懷念一個午夜給她打電話的男生,那個在電話裡說喜歡你,卻怎麼也得不到回應的懵懂少年。
我偶爾會想起她,想起她不冷不淡的調調,想起她異樣的成熟,想起那說著對愛情失去信心,不再談感情的無奈語調。
也許,我是午夜天空的流星,於她寂寥的黑夜中一閃而過;也許,我不過是為了青春,假想了一次愛情的感覺……
還是注意看電影吧!
看遷徙的鳥們飛抵溫暖的彼端,午夜的電影即將結束。
“啪”,頭頂的燈光大亮,放映員竟是迫不及待地提前結束了我一個人的午夜場。
夜深,我步出電影院。
午夜場,終究散了。
而唯一一次不散的午夜場,是我和她的午夜場。
那一場永不散的青春午夜電影,因為,它從來沒有開過場。
你是我的毒
你是我的毒(一)
水晶瓶子裡插著一束玫瑰花,業已褪落嬌豔,只是衰萎玫瑰的枝頭尚散發著嫋嫋餘香,那是死亡的芬芳,它們陶醉在她的頭髮裡。
(一)
大風“嗚嗚”,吹得林木“嘩嘩”亂響。
巨大的閃電伴隨鳴雷轟然撕裂了大地,黑夜乍然如白晝。
猶如爆豆的雨點砸在落地玻璃窗上,“噼啪”不已。
電光,乍明乍暗,射透彌天雨幕,闖入昏暗的臥室,間或照著大床上兩具繚亂的軀體。
男人剛健的肌體,滾下熾熱的汗珠,滴落在女人嫣然翹立的|乳尖,折射晶瑩的幻芒。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這粒汗珠被女人急切迎合的動作,抖落至平實的小腹,埋入兩人緊密咬合的林地,狂亂的激|情把它蒸發。
快感如潮,濤起海卷,女人嚶聲不斷。
驀然,一道霹靂直擊長空,白亮光芒驟然降臨。
女人氾濫的嬌豔色澤,擠滿男人眼簾,充斥著靡麗而迷亂。
他低喘一聲,加快了速度,把她送上喜樂的顛峰。
那修長的玉腿如藤,緊緊纏繞,決堤的快樂洪流高聲吶喊,“暮雨——”。
“朝雲。”男人暗啞喘息,為這吶喊而欣喜,沉腰重重一擊,猛然,吻住女人的唇畔。
這個吻似乎令女人不快,她身體一僵,反手一掌甩在男人臉上,切斷醉人的熾情。
“什麼玩意!應小雨,記清楚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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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墜落,女人果斷推開體內的男人,迅速套好衣服。
她冷冰冰地注視錯愕的男體,說:“我的吻是屬於暮雨的。下次,你要是再犯我的忌諱,趁早給我滾。”
(二)
沒錯,她杜朝雲的吻,是屬於段暮雨的,且只屬於段暮雨。
除了段暮雨,誰也不能吻杜朝雲。
生命裡的每一個印記,段暮雨都在上面簽了名字。
小學三年級,媽媽的葬禮,他給了他的懷抱;
中學二年級,第一次來潮,她不知所措,他揹著她去看醫生,紅著臉為她買衛生巾;
高中一年級,老師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