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關懷愛護,本旗遵命。”
說罷,便即就地盤膝坐下,運功調息。
巧鶯裴小婉這才蓮步姍姍地走到歐陽昭面前,檢衽為禮嬌聲說道:“屬下裴小婉拜見盟主。”
歐陽昭連忙還禮道:“裴姑娘請不要多禮。”
接著,站立在東邊的銀旗八傑也一齊走到歐陽昭面前,各人自報名號,躬身行禮拜見。
歐陽昭——還禮之後,便即望著裴小婉問道:“裴姑娘為何去而復返?是找本盟有事嗎?”
裴小婉恭敬地嬌聲答道:“屬下途遇銅旗石旗主傳令之後,得知白旗主率領旗下八傑往這方向而來,是以便急急追趕了下來,想不到竟碰上盟主與白旗主在此地動手。”
歐陽昭點點頭笑說道:“幸虧姑娘及時趕了來,否則……”
他說至此處,目光掃視了正在運功調息的白俊揚一眼,忽然覺得以下之言,還是不要說出為宜,是以便倏地頓住。
裴小婉聰明絕頂,玲瓏剔透,他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她卻已猜想到他否則以下之言是什麼,遂微笑地說道:“盟主武功蓋世,天下無敵,白旗主怎能是盟主之敵手,不過……”
歐陽昭雖已知道白俊揚的功力,確實較他自己要略遜一籌,但裴小婉如此明白說,卻與白俊揚的顏面有關,唯恐白俊揚聽從心中難堪,不待裴小婉話完,便朝她搖手阻止,正容說道:“姑娘休要如此說法,白旗主一身武功已臻上乘之境,如與本盟果真動手拚搏起來,究竟勝負誰屬,尚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這時,恰值白俊揚運功調息完畢之際,聞言,立即從地上長身站起,哈哈一聲大笑,說道:“盟主休得謙虛了,適才若非盟主心存厚道,掌下留情,本旗此刻只怕已被震得五腑離位,躺在當地爬不起來了!”
歐陽昭望著白俊揚微微一笑道:“白旗主若非一念輕敵,沒有盡出全力,又何至於此……”他說至此處略略一頓,正容接道:“須知武學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後遇敵,尚望以此為戒,千萬不可大意驕敵!”
白俊揚面孔不禁微微一紅,恭敬地說道:“盟主神目如電,本旗謹慎訓示,爾後當以此為戒。”
歐陽昭點了點頭,又道:“關於南海門下傷及貴旗屬下之事,請看本盟面上就此揭過,不得再予追尋仇生事。”
白俊揚肅容躬身答道:“本旗遵命。”說著便轉朝孫尚萍拱手一揖,朗聲說道:“適才冒瀆之處,尚請掌門人不要記在心上。”
孫尚萍聞言,連忙檢衽還禮道:“不敢當。老身門下無禮之處,還望白旗主多多原諒。”
白俊揚哈哈一笑,旋又臉容一肅,轉向歐陽昭躬身說道:“本旗恭聽盟主差遺。”
歐陽昭微一沉吟,道:“煩請貴旗立刻遴派兩名高手前往離此不遠的迷仙谷中,會同玉旗雙鳳等人,擔任守谷之職;其餘之人,可分赴各處偵查沿江兩岸,殘殺七派門下弟子之人是些什麼人,然後於三月十四日午後趕至黃山山麓,向本盟覆命。”
白俊揚聞言,臉上不由掠過一絲詫異之色,但仍恭敬地答道:“謹遵盟主令諭。”
話落,便轉身派出二人往迷仙谷方向賓士而去。
巧鶯裴小婉忽然臉現迷惑之色地,望著歐陽昭嬌聲問道:“那沿江兩岸殘殺七派門下弟子之人,不是神州三傑嗎?為何還要偵查呢?”
歐陽昭搖搖頭道:“不是神州三傑!”
裴小婉又問道:“盟主和神州三傑認識?”
歐陽昭沉聲說道:“姑娘可知道神州三傑都是些什麼人?”
裴小婉搖搖頭道:“不知道。”
歐陽昭肅容說道:“老大段冰蓉,乃段老盟主愛女,千山凝冰崖冰魄夫人的弟子,老二吳娟娟,雷音神尼的衣缽傳人……”
裴小婉接著問道:“老三呢?”
歐陽昭道:“老三便是本盟主。”
歐陽昭此語一出,白俊揚,裴小婉等人,齊都不禁脫口驚呵出聲。
白俊揚問道:“這麼說來,沿江兩岸殘殺七派門下弟子者,是另有其人了?”
歐陽昭點點頭道:“惡徒冒名嫁禍,究竟是何用心?必須偵查追究真相……”他微微一頓之後,目視白俊揚道:“煩請貴旗即刻動身分往各地偵查,如果相遇之時,最好設法予以生擒,千萬不可魯莽傷其性命。”
白俊揚恭敬地答道:“本旗遵諭。”
話落,便朝歐陽昭躬身一禮,轉身率領著旗下六傑疾奔而去。
銀旗旗主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