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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靜的無賴言語,卻是一塊砸進油鍋的石頭!

油鍋登時就砸破了,騰騰的火焰燃燒起來!

整個大殿都燃燒起來了!

“你……”那鬍子花花氣得嘴唇發抖,厲聲說道:“玉同塵,你身為女子,竟然膽敢穿上男裝,參與科考!你……你竟然還狡辯!”

“穿上男裝並非玉同塵之錯。”我微笑,平靜的微笑,“只因為世上之人,多的是狗眼看人低之輩,看見我輩穿上女裝,就未免輕視。這不是玉同塵之錯,這是世俗之錯!”

“好一個世俗之錯!”那鬍子花花哆嗦著嘴唇重複了一句,“我說不是你穿不穿男裝的問題,而是你明明是女子,居然參加科考!女子……怎麼可以參加科考!”

“女子不可以參加科考嗎?”我含笑回應,“玉同塵曾經研讀過前朝與本朝的所有的有關科考的律法。從前朝真武大帝開科舉開始,就曾規定:賤民不可參加科考。而女子卻不是賤民之屬,大人明鑑。雖然玉同塵身份,也曾經是賤民,但是當日已經延議過了,皇上也曾賜予玉同塵平人身份——如何不能參加科考?”

笑話,自從為參加科考開始,為就曾將有關律法讀了又讀的。也不知是疏忽還是故意怎麼著,那位穿越前輩劉禪童鞋,就不曾特意寫下“女子不得參與科考”幾個大字。

“你……”那位鬍子花花的老爺爺,顯然是不曾聽見過剛才我在外面與那群傢伙的爭辯的,聽聞老我這樣乾淨利落的推脫言語,竟然一時想不出話來回應。身子劇烈顫抖,與痙攣類似。

大殿之內,只有倒抽冷氣的聲音。只聽見遠處隱隱約約傳來有女子捂著嘴巴竭力壓抑卻壓不住的笑聲。

卻終於有官員再度按捺不住,厲聲說道:“玉同塵,難道你無罪?”

我眼睛略略側過,看見是一個穿著六品服飾的壯年官員。

“不錯,玉同塵無罪!”我朗聲答話,“如果說女子穿男裝是罪行的話,那玉同塵是有罪了。如果說女子參與科考是罪的話,那玉同塵不認這個罪!如果說女子為官是罪的話,那玉同塵也不認這個罪!歷朝歷代,均無律法特意註明女子不得參與科考,女子不得為官,既然沒有規定,如何能判定玉同塵有罪?”

“你有罪,你有欺君之罪!”卻聽見那官員厲聲說道:“你以男子身份示在君前,那就是有欺君之罪!為人臣者,對於君王,應當無所欺瞞!如果你告訴君王你是女子,君王焉能鬧這等笑話!”

“這位大人,您錯了!玉同塵不曾欺瞞,只是朝廷臣子,哪一位曾經向玉同塵問起性別?”為淡淡一笑,說道,“玉同塵面貌,雖然不算傾國傾城,但是眉眼之間,女子的痕跡也隱約可見。玉同塵也不曾可以掩蓋這些痕跡。諸位大人都是百姓父母,都是明察秋毫之人,能不辨認出來?既然諸位都不曾相問,玉同塵為何要特意說明?如此疏忽,難道只是玉同塵一個人的責任?”

“一派胡言!正是狡辯!”又一個白鬍子忍不住出來了,“自古以來,夫為妻綱,男主外女主內,天地秩序,陰陽調和!玉同塵——你顛倒陰陽,竟然以女子為官,做出這等荒謬大事來……還要胡亂說這是別人的責任,玉同塵,你做地方官的時候,就是這樣胡亂斷案任人胡亂攀咬的?”那白鬍子——好像是陸望遠的心腹?似乎是戶部的尚書?

“不錯,玉同塵正是在狡辯!”那白鬍子還要說下去,我朗聲打斷了他的話,“您說的對,玉同塵就是在狡辯!”

那白鬍子興致正好,還要大肆斥責下去,卻聽見我聲音朗朗來這樣一句,不覺怔住,後面的一篇話全都忘記,片刻才厲聲說道:“你知道自己是狡辯還說?”

“不錯,玉同塵是在狡辯,不過玉同塵想要問一句,是誰在逼迫玉同塵無可奈何在狡辯?”我朗聲大笑起來,“這位大人您說,男主外女主內,那是天地秩序,陰陽調和!可是事實上如何?男主外,可曾將吐蕃問題解決了?男主外,可將突厥問題解決了?為朝建國將近四十年,男主外主持了三十餘年,才吐蕃問題上,只是懂得防守而已!男主外主持了三十餘年,在突厥問題上,只是兩個字:吃虧!朝廷每年要花上大量錢財,養兵養馬,結果如何?突厥騎兵,時不時來邊境轉上一圈,他們將我們的百姓,當做自己家的牛羊來收割!這就是男主外主出來的成效!”

我的話異常尖刻。那白鬍子鬍子一抖一抖,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大殿之內,所有男子,臉色都是一片鐵青,甚至有些——蒼白。

我看著那白鬍子:“是的,這位大人,似乎是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