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已經是特工了。只是還沒有拿到“執照”罷了。
特訓實習期間。學員們被禁止與家人或親友取得聯絡。所有行動都要服從上級安排。張爍被軍機送到了瀋陽。但這裡並不是他地落腳地。他不過是來找屬於他地聯絡員罷了。
每個四處地戰鬥員都有聯絡員。他們不直接參與行動。只是作為布任務地資訊傳遞而存在。所以雖然四處地工作人員同屬一個部門。但其實除了那些同一期畢業地學員之間互相能認出對方地身份外。他們很少知道還有哪些人也是自己地同僚。
張爍脫下軍裝改頭換面。在酒店裡耐心地等待了三天。等到一份快遞包裹。那是一本厚厚地小說。此時寄來便意味著它將成為密碼本。但效用也許只是持續幾個暗號而已。
隨後他便接到了酒店前臺地一句留言:“有位梁先生給您留言。請您務必在今晚十二點以前給他回個電話。號碼是”
根據留言中記錄地號碼和既定地密碼組合。他透過密碼本找到了接頭地點:晚上十二點。興華南街車站。
雖然已經是初春,但夜裡的天氣還是有點涼,這個公交站點上地車早在八點左右就已經沒有班次了,所以站臺上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張爍在風中站立了大概五分鐘,準點午夜十二點,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停在他面前,車窗下滑,可以看到駕駛座上的人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同志,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計程車都拉不到。你上哪,不如我載你一程吧。”
“那真是麻煩你了,我要去新湖小區。”張爍略略點頭,拉開後車門上車,座位旁擺著一個公事包,等車開動之後他便拿了起來,翻出內頭的材料開始細看。那名司機只是專心開車,沒有主動話。
“半夜三更的,你叫一個陌生男子搭車,是不是不太合常理?”司機是個女人,而且很年輕,所以他才有此一問。起初他來接頭的時候就知道了聯絡員是個女人,因為酒店留言說是位先生,那麼對方一定是女地。可是看到她如此年輕,多少還是有些意外。而且她選擇的接頭方案讓他有點不滿,因此對她的經驗與水準產生了一點點質疑。
“在境內不用太費周章,走個形勢就可以了,”聯絡員不是個喜歡較真的人,“而且你上車不是也很隨便?”顯然,第一次合作,他們倆誰也看不上誰。幹特工這行的往往如此,誰都不信任,只信自己,所以都希望用自己的方式來處理問題解決問題。張爍沒有和她繼續說話,低頭開始認真閱讀檔案。
這是他在實習期接
一個任務,一上來就出外差,要在境外活動。任務~潔,目標:金泰英,男,52歲,c國籍,現居地韓國,任務要求:清除,附屬要求:如有資料備份,予以銷燬。
然後才是目標人物的詳細介紹,金泰英是原c國原子能研究院成員,掌握部分機密核心技術,在華進修期間伺機竄逃國外,在c國已經受到通緝,觸犯了叛國罪。因為他是在本國利用機會出逃,而且掌握了部分機密檔案內容,所以行動處決定介入他的追緝工作。
金泰英沒有逃亡歐美等地,大概是因為他本人對於外族也存在牴觸,不想成為西方國家地情報來源。他之所以選擇去往韓國,是因為他還有個哥哥在那裡。他的哥哥是韓國的知名企業家,20紀中葉的那場戰爭讓他與親人骨肉分離,滯留在半島南部成了一個孤兒,靠著幾十年的拼搏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
他是一個和平主義,期望南北問題能夠用和平方式解決,所以不希望弟弟參與到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研究工作中去,因此才千方百計把他帶到了韓國並提供了嚴密保護。因為c國在去年剛完成第一次核試驗,而金泰英作為核心技術人員掌握了大量了試驗資料和情報,這些對於許多國家來說都是極其寶貴地情報。
沒有人可以保證他能在哥哥的庇護下永遠保持沉默,他的叛逃只有短短三天,據情報人員回饋的訊息,美國中情局方面已經在韓國內活動頻繁了。
金泰英是否還涉及到其他方面的情報,資料上沒有細述,但任務地要求很明確,就是要清除此人,因此張爍的第一站是韓國。公事包裡有一個檔案袋,裡頭有他地新身份證件和人事簡歷,他在韓國活動期間將要用到。明天去往爾的機票也已經準備好,還有一部分韓幣現金和一張銀行卡。
“工具還有武器呢?”
聯絡員答道:“我們能夠提供地援助有限,大部分需要你自行解決,我私人可以介紹你一個爾的黑市賣家,他那裡也許有你想要地東西,不過要花錢。”
張爍的眉頭微微一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