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堅定了報仇的意念。
桑榆讓她們附耳過來,細細的說出自己的計劃。
在韓家多年,韓家那些人的把柄還是知道一些,不需要各個擊破,但是讓那些妾氏的心尖尖嚐嚐人言可畏的滋味,也算是小懲大誡。
二房的女兒韓夢梅看上了當地巨賈的長子,還私下寫了不少曖昧情詩,讓貼身丫鬟送出去,這事被阿碧碰見過一次,於是這幾天,街頭熱議的就是韓夢梅的情意綿綿的詩詞。
四房的長子韓文麒,跟韓世忠如出一轍,才十六的年紀就已時常流連煙花場所,無限的享受美人美酒的豔福,可惜因為跟人爭奪美人的一夜良宵,失手打死了人,這事已經發生了一個多月,本來早已被韓世忠壓了下來,可如今縣丞之子囂張打死無辜百姓,卻被其父庇佑,逍遙法外的流言甚囂塵上,再加上韓家之前那麼多的流言蜚語,老百姓已經不是起初的看熱鬧心態,對這種鬧出人命的事情憤慨異常。
如今的韓世忠,一個頭兩個大,他不知道韓家惹上了哪位大仙,居然接連出現這麼多倒黴事,一個都沒解決,另一件麻煩隨之而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最近被他的妻妾哭訴的聲音鬧得只想躲,本想找他寵愛的三姨太幫忙拿主意,可是被土匪那麼一番折騰,三姨太和女兒韓意柳嚇得不輕,再加上對他當時的懦弱無能,心裡有恨,誰也不想搭理他。
韓世忠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急的整夜睡不著覺。
“老爺,小姐讓我給你帶封信。”
小陶趁著無人的時刻,偷偷來到大廳里正憂愁的韓世忠面前,遞給他一封信。
韓世忠一邊接過信,一邊怔怔的問:“小姐,哪個小姐?”
被小陶成為小姐,那就是他的女兒,他的哪個女兒還需要給他寫信?
或許,他真的將桑榆遺忘的很久很久。
低著頭,小陶不屑的鄙視著他的健忘,“好心”的提醒著:“就是我們的大小姐,桑榆小姐啊。”
“她……她能有什麼話跟我說?”
他漸漸想起一種可能,對於某個女人,他還是有些愧疚的。
小陶不回答他,任由他開啟信,看到了內容之後,就等著他的暴怒。
“混賬,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說法,簡直是不孝。”
果然,小姐說的真沒錯,老爺就是這樣的反應。
“那個不孝女呢?她什麼時候讓你給我看這種信的?你讓她自己過來跟我說!”
心裡冷哼一聲,小陶面上依然平靜的回答:“回稟老爺,小姐現在在照顧夫人,夫人傷勢那麼重,到現在都沒醒過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