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突然望向許攸道:“聽說許大人很得司空的信任?”
許攸微怔,不想單飛忽然對他講話,感覺這小子終於說句客氣話,卻不知道單飛是給他下了個籠子,許攸微笑道:“這倒……是真的。”
“那有件事許大人一定知道了。”單飛問道。
許攸感覺到單飛有點不善,斜睨單飛道:“何事?”
單飛笑道:“摸金校尉要做什麼,除了對司空大人言明外,似乎不需要向許大人和這位荀郎將稟告吧?”
荀奇臉色一沉,許攸亦是冷然,就聽單飛冷淡道:“今日單飛在此行事,除了對司空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來的本是客,可若不想做客,好走不送!”
許攸又氣又急,沒想到單飛比他還要傲慢,荀奇眼中卻閃過幾分狡猾之意,一旁故作輕淡道:“這麼說單統領是不肯聽荀某所言了?”
單飛反問道:“這麼說,荀郎將是對司空立下的規矩不滿了?”他一直能忍怒不發,只求先解決晨雨的問題,見有人接二連三的搗亂,怒火早起,但還能控制住情緒。
眾人明白單飛的意思——鄴城只有曹操能指揮單飛,別人沒有資格對他發號司令,你荀奇說讓我去陽平亭我就去?你荀奇算個屁?
荀奇微滯,隨即笑道:“單統領是否不提司空就會不自在?”他知道單飛看似不會說話,但一出口往往就能切中要害。
當初單飛就用王法讓曹丕無語,又借郭嘉壓他荀奇,張口閉口的用聖人之言說得荀惲無言以對。這人對某些規則運用的嫻熟,實在不像個家奴。
這偏偏是荀奇最氣憤之處。
他有力無處去使。
單飛絕不是看起來的那麼老實,單飛狡猾到了骨子裡。聽單飛又用曹操壓他,荀奇自然不敢公然對曹操不敬,還是忍不住反唇相譏。
單飛見狀,眼中閃過分蕭殺,嘴角帶笑道:“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