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熱切的親吻吸吮起來。
腦海裡‘轟隆’一聲,過往的某些熟悉的畫面闖進腦海,在教室裡、在某個校園的樓梯口、在情侶的高發聚居地荔枝林、在食堂門口的小樹下……這樣的親吻熱切而熟悉,卻又陌生炙熱,讓我的腦袋一陣一陣的暈眩,攪成一團。
而之所以會攪成一團,是因我的腦海裡同時還有一個巨清晰的念頭兒,如果李柏楊這廝竟是假借酒之名亂吃我豆腐的話,一定將他胖揍不可,好好的叫他改掉這個惡習。
怎麼會有人這麼多年一直保持一個很……齷齪的習慣,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一邊充斥著回憶,一邊還要顧及他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故作姿態,一邊還不忘探究我們的發展進度是否合適宜……觥籌交錯的念頭雜揉一起,搞得我真的很傷神。
一傷神,我就走神了。
走神著我還想,難不成他晚上帶我們來就是為了此刻調戲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李柏楊果然是個有耐性的人,連這麼小的細節他都能搞出那麼長的前奏,也實在是難為他了。
我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被他啃了多久,直到他叼著我的下唇,氤氳的口氣吐出來吹在我的臉頰,擦過我的耳根處,才聽清他在說:“專心點,不要走神。”
他這一提醒讓我終於清醒了過來,這才一眼瞥見剛才才飄過去的兩位大媽又從十米開外飄了過來,立刻手忙腳亂的想把他推開,“你放開,大媽又來了。”
剛才才不過靠在一起就已經被用‘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如此嚴峻的詞抨擊了,如果此刻被她們撞見我們這樣……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詞又會蹦出來。
“大媽是誰?”李柏楊不緊不慢的反問我,臉倒是離開我一些,被打斷的眼神迷濛又不滿。
我有點急,可顧不得他的情緒,可見我其實臉皮還算是挺薄的,只覺得在陌生地方被人強吻已經是個挑戰,還要被陌生歐巴桑圍觀實在是個極限,於是只奮力於掙脫他的手,邊掙邊用眼睛明示暗示,“那,那邊,有人來了。”
他終於發現我的擔心,轉過頭看了眼已靠近五米範圍內的兩位大媽,並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