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尚去告狀追債,而債戶商同通事,將他的狀子改成自願焚身了。官說道好;於是這和尚便被推入烈火中。
〔8〕我去講演的時候也偶然提起元朝,聽說頗為“X司”所不悅,他們是的確在研究中國的經史的。
但講講元朝,不但為“政府”的“X司”所不悅,且亦為有些“同胞”所不歡。我早知道不穩當,總要受些報應的。果然,我因為謹避“學者”〔9〕,搬出中山大學之後,那邊的《工商報》〔10〕上登出來了,說是因為“清黨”〔11〕,已經逃走。後來,則在《迴圈日報》上,以講文學為名,提起我的事,說我原是“《晨報副刊》特約撰述員”〔12〕,現在則“到了漢口”〔13〕。我知道這種宣傳有點危險,意在說我先是研究系的好友,現是共產黨的同道,雖不至於“槍終路寢”〔14〕,益處大概總不會有的,晦氣點還可以因此被關起來。便寫了一封信去更正:“在六月十日十一日兩天的《迴圈世界》裡,看見徐丹甫先生的一篇《北京文藝界之分門別戶》。各人各有他的眼光,心思,手段。他耍他的,我不想來多嘴。但其中有關於我的三點,我自己比較的清楚些,可以請為更正,即:”一,我從來沒有做過《晨報副刊》的‘特約撰述員’。二,陳大悲〔15〕被攻擊後,我並未停止投稿。三,我現仍在廣州,並沒有‘到了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