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何不可?”
“啊?可是,你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不會是這個傢伙已經發現什麼了吧?難道我的馬腳露了?
“現在他連個普通人都不如啊,呵呵,呵呵呵。”杜澎的笑讓我毛骨悚然,他已經對王英下手了。
“怎麼?什麼意思?”
“你聽說過王英吧?”杜澎問我。
我佯裝想了半天,道:“好像聽說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哪裡聽到的。”
“昨天在女閭……”啊,他連這個都知道了。
“啊!想起來了,就是他傷了輝哥的。好像是個瘦瘦高高的人。”
“對,就是他。我現在把他交給你。隨你怎麼處置。放心吧。他的石頭已經被毀掉了,右手和右腳也不知怎麼斷了。唉,可憐啊。呵呵”杜澎想幹嗎?
“杜先生對在下有恩,在下必當誓死相報,可恨自己沒有縛雞之力。若杜先生有什麼差遣我能做的,請千萬交給在下。”他要的不就是我這句話?
“陸兄,何必那麼客氣?不過我現在的確需要陸兄幫在下的一個忙,不過放心,在下不會讓陸兄身處險地的。”我知道杜澎的計劃極其龐大,錯綜複雜。不知道我在扮演什麼角色。
“哪裡,杜兄儘管說。”
“我看陸兄文采飛揚,見地不凡。今天下午,想請陸兄去酒樓會個朋友,不過不能透露是在下的意思。”
“哦?誰啊?為什麼不能告訴他是你讓我見他的呢?”
“左相。在下和他有些間隙,不方便。”
“哦。那他不肯見我呢?他地位那麼高。還有,就算見了,談些什麼?”
“所以只有陸兄可以幫忙啊。左相還沒見過陸兄,只要陸兄不表明身份就行了。而且左相這個人喜歡附庸風雅,陸兄只要和他閒談一個下午就可以了,隨意談什麼都可以。我這裡沒有陸兄這樣的雅客啊。”
難道是要我拖住左相,他可以去做些什麼事?
“好吧。在下盡力而為。”
“再有,陸兄,色是刮骨鋼刀,呵呵。”
我臉上一紅,道聲告辭,走了出去。
回到帳篷,地上已經乾乾淨淨,一點都看不出有過血跡。女孩子辦事就是細心,我發現床上的獸皮也換過了,沾血的已經換到了下面。
中午,女孩過來送飯,我強留下她一起吃。她婉拒幾次,見我堅持,只好留下。
“昨天晚上,我去給康大哥他們倆人報仇。”見她低頭不語。我只好先說話了。
“謝謝。”話音裡有些顫抖。
“他們也是我的朋友,不過我是個牧師,殺不了他,自己還受了那麼重的傷。”杜澎很快就會把王英帶來,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昨夜裡的命案和我有關。
“有這份心就好了。兩位哥哥一定很欣慰了。”說著,我看到一滴眼淚掉進飯裡。
“他們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以後你就當我和他們一樣吧。”我又有了一個妹妹,希望以後可以平安。
“嗯。”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陸機。”其實昨天康廣倒是介紹過的,但是我沒有記住。
“我叫李敏。呃,我好像聽見康哥張哥叫你‘小喬’啊。”
這個問題當然不能告訴她。
“那是因為,我在遊戲裡的名字叫‘喬木成林’,大家簡稱叫我‘喬木’,或者‘木頭’。康大哥他們習慣了,就叫我‘小喬’了。”很簡單,女孩子其實真的很容易騙。
“哦。”
“以後家裡少了什麼東西就告訴我吧。我會帶回來的。聽說你還幫人家洗衣服?以後不必做了。自己照顧好自己,我或許意識不到。”我的確很有哥哥的樣子,比她大五歲,就是成熟不少。
“嗯。”
大概還不熟悉吧。一頓飯,她的回答很少,一般都是“哦”“嗯”之類的語氣詞。
“好了,謝謝你的午飯。麻煩你收拾了。我去酒樓看看,有事在那裡找我。”
來到酒樓,客人不多。
劉強見了我,馬上迎上來,道:“老闆,左相來了。三個人在樓上包房喝酒。”
“哦。”我想了想,道,“給我安排隔壁的房間,不要叫我老闆。”
“知道,都預備好了。杜老闆吩咐的。”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會不會現在上了杜澎的賊船,以後再也下不來了?
酒樓的隔音並不好。我沒有聽見隔壁有人說話。看來左相沒有客人,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