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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也不知道,不如等他醒了你再報仇吧,我們三個一起來,堅決不讓他好看!”

焦磊從他手裡把床頭櫃搶過來,放好,一彎腰便將他扛了起來:“於大夫你需要休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這樣打他也打不疼,等體力恢復了再來吧!”

熊貓眼戰士扛著憤怒的基佬走了。李維斯心力交瘁,還得拖著疲憊的身體收拾屋子,將宗銘放在沙發上的書籍、筆記本和手機歸置好,整理了床墊,給宗銘蓋好被子……收拾床頭櫃的時候發現夾縫裡落著兩張紙,勾出來一看,是那兩張拉斯維加斯市政廳發放的結婚證書。

證書上寫著他和宗銘的名字,簽著牧師和市長的大名,雖然他完全記不起登記的細節,但看著這兩張紙的時候內心卻有一種別樣的悸動。

宗銘為什麼心心念念要保護自己?只是因為自己多次因為案子而面臨危險嗎?

那他為什麼又一再強調自己是他的“老婆”?難道在他的潛意識裡,一直是把這段婚姻當真的?從沒想過要結束?

這念頭甫一閃現便將李維斯驚了個哆嗦,但越是深思,就越覺得可能性極大——超級腦最大的特點就是會將某個人內心的執念放大,於天河也說過,宗銘服用干擾素以後大腦異變有活躍化的趨勢,會不會這件事就是宗銘內心的執念?

李維斯坐在床沿上,看著沉睡的宗銘,不由得面孔發燒,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以後要怎麼面對宗銘?

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還是馬上離婚,離開他?

離開……這兩個字浮上腦海,李維斯立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失落,恍惚間想起半個月前在鳴翠苑,宗銘超級腦發作不得已和他分房睡,那個時候他似乎也有同樣失落的感覺。

這是愛嗎?

李維斯有點茫然,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懂愛的,畢竟他從小到大對好幾個女孩子都萌發過那種心癢癢的又羞澀又嚮往的萌動,包括女神在內,但此時此刻,他發現自己對宗銘的感情竟然超過了這種萌動。

他從來沒有對宗銘動過心,也從來沒有對他的身體產生過兩|性之間的yy,但他確實覺得自己無法忍受離開宗銘的生活。

不知不覺之間,宗銘已經變成了他人生的全部,他的婚姻,他的家庭,他的職業,他的人生信仰,他的靈魂導師……

如果離開宗銘,他還能幹什麼呢?繼續當幼教,再找個能令他心動的女孩子嗎?

為什麼明明是理所當然的結果,但他完全不甘心接受呢?

他不甘心變回那個平凡的自己,他想要留在宗銘身邊,和他一起查案,一起玩鬧,一起作妖……一起睡覺。

是的,就算是純睡覺,他也希望和宗銘躺在同一張床上。

總之他在內心深處其實和宗銘一樣有著強烈的佔有慾,他甚至懷疑於天河要是給他吃一點干擾素的話,他可能也會要求宗銘必須待在他周圍一米之內。

這到底是什麼魔性的節奏?

這晚李維斯躺在沙發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天矇矇亮才閉了一會兒眼。

七點半,李維斯敲響了於天河的房門:“於哥,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宗銘不讓我說,但我覺得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於天河臉色蒼白,還沒有從電擊中完全回過神來,問:“什麼事?”

“我對超級腦有免疫力。”李維斯說,“我對超級腦的響應比普通人弱得多,如果多次被同一個人影響的話,慢慢會徹底免疫。宗銘是因為輸了吳曼頤的血才產生變異的,會不會我的血能中和這種變異?”

於天河震驚臉看了他一分鐘,擦了擦眼屎:“進來說。”

第84章 S4

84,

石湖農場地下室。

原本的酒窖隔被分隔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於天河坐在pvc軟板圍成的實驗室裡,在離心機和顯微鏡之間忙碌著,手邊的架子上堆滿了滴管、試管和載玻片。

李維斯坐在外間的椅子上,衣袖捲到上臂,肘窩處的針眼已經癒合了,只留下一小片淡淡的淤青。

兩百的鮮血,只提取出了一毫升的血清,淡黃色的液體裝在細小的試管裡,看上去毫不起眼,卻可能是治療超級腦唯一有用的物質。

於天河掀開軟板出來,手裡是幾份檢驗結果。李維斯有些緊張地站起來,問他:“怎麼樣?”

於天河摘下口罩和帽子,說:“有點意思。”將檢驗結果在桌子上鋪開,給李維斯深入淺出地解釋了一番,“半個月前,刑事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