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了?不弄明白,絕對不走!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那個夥計領著幾個酒樓的夥計拎著食盒回來。
上了樓,一開口先指著瑾瑜的屋子;“那食盒裡的最好的四個菜和花雕酒,是那屋的,千萬別弄錯了。”
展群聽了,有出去捏死他的衝動。
那夥計招呼完,也跟著進了瑾瑜的房間,收拾掉桌面上的茶具,幫著酒樓的夥計往外擺酒菜,酒杯,筷子。還好心的問;“這位小姐,要不要關了門啊?”
“不許,這樣通風,敞亮。你去忙吧,有事我再招呼你。”瑾瑜拿起筷子邊說,邊看著夥計殷勤的給自己斟酒。
“怎麼都覺得這個妞邪乎,乾脆我去邀請她一起吃吧?看她敢不敢答應,怎麼樣?”展群看著自己好兄弟鬱悶,心裡不舒坦,老想著幫他出出氣的問……(未完待續。。)
第七十一章 是她
“不需要,這樣就有趣的很。”許文瑞冷冷的回應著,拎起酒壺給自己斟酒。
就這樣,過道上門對門兩間客房的人,面對面的自斟自飲。只不過,一個人的這邊氣氛更好些,津津有味的品著美酒佳餚。
對面屋子裡,另一個隨從被展群打發走,就他和許文瑞倆人。他知道,不管自己怎麼逗,今個都沒辦法讓好兄弟開心了,乾脆還是別開口了,默默的陪著他好了。
不過,展群覺得,今個這事兒,似乎怪不得對面那個女子。是這好兄弟自己找不自在的,若是離開了這郾城,說不定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
瑾瑜在這邊喝酒,也在心裡嘀咕著;“臭小子啊,算起來還是你對不住我呢,我都沒把你怎麼著啊。不就是,沒幫你下山送信去麼!不過,你小子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反倒是我被那群該死的捕快逼的跳崖自盡啊!”
不對,好好想想,當日好像自己對他也的確幹了點別的?是什麼來著?瑾瑜猛地想起來回憶著,好像,好像自己對他發飆來著吧?至於怎麼樣發飆的細節,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可是不管怎樣,救了他一命那是事實吧,什麼能比得上那個?
她,在想什麼呢?跟我有關麼?許文瑞看著對面的人走點走神兒了,在心裡猜著。什麼人家的女子啊,單身在外,還如此招搖?還敢吃酒?
一頓飯吃的,一邊是心情愉悅酒足飯飽,一邊是鬱悶之極。食之無味!
瑾瑜起身在屋子裡慢慢溜達散步的時候,這邊的倆人屁股沒挪地方的坐著。看著對面的人,悠哉悠哉的一圈兒。又一圈!好不容易看她停了下來,卻不知道又要幹什麼!
卻是夥計拎著兩桶熱水上來,進了她的房間,難道,她現在就要洗澡?
夥計離開後,瑾瑜面朝著門口,伸手做了一個解腰封的動作,這邊的倆人立馬說著該死低下了頭。隨即又好像想到了什麼,再抬頭。果真見到那個人兒一臉的得逞笑意,腰間的腰封絲毫未動,好好的在她身上呢。
“臭女人,耍咱呢?”展群氣不過的兇到,許文瑞也握緊了拳頭,看著對面那屋的女子使勁憋著笑意走到門邊關了門。
“咱走吧,別跟她玩兒了。”展群再次勸到。
“你以為我在玩兒麼?”許文瑞臉色不好看的看著那扇關起的門,冷冷的問。
是啊,這位好兄弟。可是從來沒這麼玩兒過呢!可是這倆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淵源啊?就知道他一直在找一個老嫗而已啊!展群沒想到從小到大的好兄弟竟然還有秘密隱瞞著自己,無比怨念的看著許文瑞。
可惜,近在眼前的好兄弟,此時的心根本就不在這邊。任憑他怎麼委屈怎麼怨念,人家也沒看過來一眼。依舊看著對面緊閉的房門。
“你好好想想,媒人提過的人家裡可有程姓?”展群又想起來提醒著。
這回身邊的人倒是有反應了。沒朝他看,只是木然的搖搖頭。
“那你說她是不是江湖上什麼邪門歪派的。在城門那裡跟你對視的時候,用了什麼攝魂**?”展群又問。見這回兄弟又不理會自己。也覺得自己越說越不可能了。
終於,對面的再次開了,那個女子已經換了一身比先前低調的衣衫,披散著頭髮,在門口招呼夥計上門收拾,還讓找了婆子來端走換下的衣物離開。
再之後,那個女子也沒在挑釁的往這邊看,也沒有再繼續敞著門,交代了夥計幾句話後,又關了房門。
展群不顧斯文在樓下找到那個夥計,塞了銀子打聽,夥計小聲的告訴他,女客人就是說不讓去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