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椅子都歸攏好。
有運氣好的。還能在椅子底下撿到,小塊的銀角子。當然,撿到的人不敢獨吞,對他人說著,忙好了一起去吃酒。
連城偷偷的朝主子看了好幾次,曹誠才起身,腿都有些麻木了。慢慢的走出賭坊,到門口看見守在旁邊酒樓那個隨從。
“爺,小的不曾偷懶。人就沒有出來。”那隨從小心的回稟著,他們也都知道了怎麼回事,主子交代過,這件事都要把嘴巴管嚴。不能洩露出去,尤其是不能讓夫人聽到風聲。
這叫什麼事兒,既然都和離了。幹嘛還要這樣做?這算捉姦?隨從們心裡這樣想,神情上不敢露出來。
“哎呦。幾位是要吃早點的麼?那在這裡可是白等的,第一樓不賣早點的。”一旁花樓門口的小廝。走過來殷勤的提醒著。
這時,第一樓的門也開了,裡面開門的夥計,還打著呼哈,根本就沒在意門口的人。
“小哥,你們這裡也允許客人留宿麼?”連城幹緊上前問,得確定一下,難不成那倆人不下來,主子又要在門口等上一整天麼?天黑前要出京城的,明早就要上任的啊。
“留宿?開什麼玩笑啊,你看清楚,我們這是酒樓,不是客棧,隔壁這間才能留宿呢。”夥計覺得好笑的說著。
“那昨晚倆客人,就是包了上等間的,怎麼沒見出來?”連城不信的繼續問。
“哪還有什麼客人啊,子夜後都走光了。”夥計又點不耐煩的回答著。
“不可能的,沒見人出來的,什麼時候走的啊?難道你們有後門?”連城不信的追問著。
“我說你這人,大清早的想做什麼啊?我們第一樓生意好的很,人來人往的,客人什麼時辰走的,誰還能特意的記一下啊?
客人酒足飯飽了,當然要離開。後門,我們第一樓就只有光明正大的前門,用來迎客做生意的,哪來的什麼後門。”那夥計在這酒樓做事的年頭有幾年了,眼前是眼生的,而且,問的問題也相當好笑,他沒覺得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更何況,自己的東家是什麼人啊,根本就沒人敢來找麻煩的。所以,他的語氣更加不客氣起來。
“小六子,一大早的,你吵什麼。”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卻不是頭天晚上那掌櫃。
那夥計就上前,把事情學給他聽。聽完後,那人朝曹誠這邊看了看,沒有走過去,而是對著連城說;“我們這裡是酒樓,根本就不可能讓客人留宿,因為各行都有各行的規矩。倘若,你還是不信,那不如跟在下上樓去看看。
但是,沒找到人的話,那就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連城做不了主,回頭朝自己主子看去,卻看見主子已經掉頭走了。他也顧不上說別的,快步的追了過去。
“哪裡來的土包子啊。”夥計在後面嘟囔著。
“少羅嗦,趕緊幹活。”管事的兇著,目光卻沒有離開那遠去的一行人。
負責盯著酒樓門口的那個,很是緊張的邊走,邊跟主子發誓;“小的真的不曾疏忽的,爺您要相信小的啊。”
曹誠黑著臉,繼續往前走,人呢?什麼時候離開的?是因為不想見到自己,換了衣裳跟自己玩金蟬脫殼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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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明白
事實上,酒樓夥計沒有哄騙連城。人,確實不在酒樓。在亥時,也就是現代晚上的九點光景,就離開了酒樓。
扶著盯著酒樓的那個隨從,也是真的沒有偷懶,整晚就沒離開過酒樓的門口,撒泡尿,都喊了同伴來替換。
人離開怎麼會沒看見?那是因為人根本就不是從大門離開的。當然也不是曹誠想的那樣,什麼換了衣衫金蟬脫殼。
酒樓倒的確是有後門,但是那個後門,是為了方便真正的東家過來。有專門的人把手著,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也看不出來,那個單獨的小院子,是專門為後門才是設計的。
其實呢,當晚瑾瑜醉酒,許文瑞是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藥卑鄙一回,想借此機會打聽打聽,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佔了什麼位置。
可是,除了她回答,說他幼稚,天真,純潔那句之外。不管他怎麼問,都問不出別的來。他哪裡會知道,瑾瑜在現代的殺手組織裡,有一年的時間,是專門訓練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