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夥計是一托盤,六壺酒,擺在一旁的。為何六壺酒?因為這是京城第一樓與眾不同的特色。
六壺酒,是六種不一樣的酒。有五穀酒、有果子酒、藥膳酒、梅花酒、甜酒、還有一種是蜜酒。
一般客人來此,都會根據自己的和宴請的客人喜好選來喝的。可是,瑾瑜今個情緒不對,就完全的無事酒是不能幾樣一起混喝的,那樣就很容易醉。
她喝掉一壺,再按擺放的順序拿下一壺喝。
許文瑞見她這樣的喝法,有心想勸,可是想到她是因為心情不好,才這樣的吧,由著她喝吧,只要自己保持清醒就行了。
這樣,一托盤裡的六壺酒,瑾瑜喝了其中的三壺半,人就開始不對勁了。
“許公子,你說老天爺他老人家公平麼?”她歪著身子問身邊這位。
許文瑞不敢亂回答,很是認真的想了想,點點頭說;“公平的,他老人家高高在上,人間醜惡看得最清楚。”
“屁,公平個屁,我看他是年紀大,老糊塗了。”瑾瑜揮著手,不贊同的說著。
許文瑞還是第一次聽她爆粗口,有點接受不了的,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到底真實的她是什麼樣子的啊?現在這樣麼?
都說酒後吐真言,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摸摸她的底,看看她對那個前夫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樣的?
這樣是有點卑鄙,可是許文瑞經不住誘惑啊!
“其實,你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吧?”許文瑞做好她若是發飆,就立馬點了她昏穴的打算問著。
然後,他很緊張的等著她的回答。
“你說,老天爺公平?那為什麼他要幫著壞人,不幫著我呢?老是跟我作對”他得到的回答,完全驢唇不對馬嘴去,但是在她的立場,這個話題跟先前她說的,是相連的,沒有斷檔的。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他也只好這樣凌磨兩可的回答。
“說是都這麼說,可是我卻不信呢,我要自己來,我要自己看到結果。我就不信,我辦不到。”瑾瑜說話的時候,身子都開始發晃了,許文瑞不得不緊張的伸手準備隨時扶著她。
“咳咳,咱相處時間也不算短了,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許文瑞擔心,自己不抓住這個機會抓緊問的話,她很可能立馬就昏睡過去,那可不行。
反正這屋子裡也沒旁人,她也醉了,就算自己厚起臉皮的問,也沒什麼。
“你?你還是不錯的,就是,就是有的時候太天真了些,太幼稚了些,太純潔了些。”瑾瑜這回很給他面子,倒是回應了。
許文瑞聽了,立馬就傻眼了,怎麼自己在她面前,在她眼中是這樣的?這不對啊,不行啊!怎麼可以這樣?
自己平日對她,那還不是為她好,尊重她麼!怎麼就成了天真,幼稚,純潔了呢?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呢?我不太明白呢?”他硬著頭皮再問,儘管心裡有預感,得到的回答恐怕更讓自己難堪,那也要問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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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空等
當晚,曹誠吃好,又在雅間裡喝了半壺的茶,都沒等到手下來報信兒。按耐不住的他,起身下樓在門口見到自己安排的人。
卻得知上房那幾位,還沒有離開。
一頓晚飯要吃這麼久麼?他記得前妻生活習慣很好,都是等他放下筷子後,她也剛剛的吃好,跟著放下筷子。
他若有事,她便領著丫頭在花園裡散散步,然後才會回房,等著他。他若是無事,倆人就一起去散步的。
可是現如今的她,竟然會在一家酒樓裡,近一個時辰都不離開?男人在這裡,可以找姑娘邊玩樂,邊喝酒。
她一個女人,有什麼可消遣的?或者,她是被那個男人消遣著?中等的雅間裡,也有琴棋書畫,那麼上等間不是也同樣有?
一想到這個,曹誠就覺得自己要瘋了。腦海裡,不斷的出現,她玉指輕動,給那男人撫琴的場面。
還有,那個男人從她身後擁著她,兩人共執一筆寫字作畫,她害羞的輕輕回頭看他,他藉機在她耳邊或面頰上偷香的情景。
曹誠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原本只屬於他的畫面,裡面她的身邊換成別人,心裡會是這樣的難受,偏偏還不能發作出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一種煎熬。
“爺,要不,咱去那家客棧等著?”出了酒樓就這麼傻站在門口,引來不少人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