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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你莫嚇到人了。”

聽到太后的話,金邑宴才算是恍然回神,微微抬了抬下顎對面前的卿歌道:“起身吧。”

“謝三王爺。”卿歌怯怯的躬身退到太后身側,一轉頭,卻是與金邑宴那雙戾氣暗生的黑眸正對個正著。

“來,卿舞。”似乎並未察覺到金邑宴的失態,太后笑眯眯的朝地上依舊伏跪著的卿舞伸出手。

卿舞扶著太后的手款款起身,那一身細薄藕絲襦裙微動,細軟的腰肢軟骨,動作之間尤帶嫵媚,一顰一笑,莫不勾人心魄。

“卿舞見過賢懷王,敬懷王。”相比於卿歌的羞怯,卿舞便大方了許多,說話時的細糯軟語,乍聽之下竟然與蘇嬌有幾分相似,再看她那張畫著精緻妝容的臉蛋,神態風韻,舉手投足之間,隱隱透出幾分蘇嬌的影子,只那份姿容樣貌,比起蘇嬌來說,還是差了幾分。

蘇嬌看著面前的卿舞,按在金邑宴手背上的粉嫩之間又是狠狠一掐。

這太后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來,都到哀家這處來。”兩名舞姬被太后牽著手引導身側,紛紛被賞賜了兩杯春釀。

吃完了酒,兩人安安分分的立於太后身側,不時的替太后夾菜添酒,說話逗趣,伺候的無微不至。

蘇嬌捏著手裡的玉箸,看著身側那卿舞近在咫尺的面容,心中頓生起一股不安感,而這股不安感直到蘇嬌發現金邑宴的視線一直在那卿歌的面上打轉之後,更是又加重了幾分。

“卿歌,去給老三添杯酒。”拍了拍身側卿歌的手背,太后開口道。

“是。”卿歌端著手裡的酒壺走至金邑宴身側,聲音清婉道:“三王爺,奴婢替您斟酒。”

金邑宴伸手推了推面前的酒杯,將它置於卿歌面前,而卿歌看著金邑宴那張俊挺面容,也是不自覺的紅了面頰。

伸出一雙素手,卿歌細細的替金邑宴斟過酒之後,便款步走回太后身側,白淨小臉之上尤蘊著一抹淺淡紅痕。

蘇嬌一雙杏眸在金邑宴與卿歌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到那杯春釀之上,面色陡然便白了幾分。

剛才那卿歌與金邑宴斟酒時,這酒杯本靠在她這側,而金邑宴為了這卿歌斟酒方便,便將酒杯往外推了一步。

這小小一個動作,對於其他人而言,可能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金邑宴而言,為他人推酒杯,還是一個舞姬婢子,這種事情,他何曾做過!

在膳桌之下緊緊的按住金邑宴那修長手掌,蘇嬌那雙水漬雙眸之中浸出一點淚霧,更襯得她那張小臉嬌美可人了幾分。

金銑坐在太后身側,目光淡淡的落到蘇嬌的臉上,在看到她眼中沁出的水霧之時,手中酒杯微動,輕輕的漾出一圈波紋。

“敬懷王妃,這是怎麼了?怎麼面色不是甚好?”太后端起面前的春釀輕抿了一口,轉頭看了一眼身側的蘇嬌淺笑道。

蘇嬌暗暗垂下眉眼,纖長睫毛輕顫,聲音細軟略帶糯意,“大致是……酒氣上了頭……”

“既然如此,那便吃些解酒湯解解酒吧……”太后輕招了身後站立的宮婢道:“端碗解酒湯過來。”

“是。”那宮婢端了一碗解酒湯與蘇嬌,蘇嬌看著面前黑烏烏一碗的解酒湯,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金邑宴,只見他的目光還黏在那卿歌的身上未曾下來過。

鼓起雙頰,蘇嬌端起面前的解酒湯,幾大口便喝了下去。

喝完了那解酒湯,蘇嬌又執起手邊的玉箸,夾起一塊鵝肉,用力的嚼著,那雙杏眸時不時的飄向身側的金邑宴,裡頭水漬漬的泛著淚痕。

吃畢了飯,膳桌撤去,太后帶著蘇嬌等人又去了側殿歇息。

蘇嬌剛才一下吃猛了力,腹部脹疼的緊,側坐在那圈椅之上時,便不自禁的總想動身子。

這邊金銑正與太后說著話,看到蘇嬌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樣,便微側了身子道:“三弟妹可是身子不適?”

聽到金銑的話,太后也轉頭看向了蘇嬌,只見蘇嬌白淨的小臉之上滿滿都是細汗,幾乎浸溼鬢角。

“妾,確是有些不適……”蘇嬌輕顫著聲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鼓漲了起來,腹部疼痛的厲害。

“既如此,那不若先安頓一方側殿暫歇片刻,太后覺得如何?”金銑一邊說著話,一邊轉頭對太后道。

“嗯。”太后淡淡點了點頭,側頭對身後的包嬤嬤道:“宣個太醫來給瞧瞧。”

“是。”包嬤嬤領命而去,這邊蘇嬌素白著一張白嫩小臉,一把推開金邑宴伸過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