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一副忙碌的小模樣。
“呀,你別摸我……”拍開金邑宴撫上自己腰肢的手,蘇嬌用力的裹緊的身上的錦被,小嘴微微嘟起顯出幾分忿色。
金邑宴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應了一句,那漆黑的眸色之中一派濃膩。
“我,我要把你眼睛蒙上……”蘇嬌手裡捏著那帶著淡淡髮香的髮帶,聲音嬌柔透著幾分緊張。
“好啊……”金邑宴懶洋洋的應了一聲,看著蘇嬌手忙腳亂的裹好身上滑落下去的錦被,彎腰將他的雙眼蒙上。
髮帶是清淺的翠色,雖然不透光,但是卻可以模糊的看出蘇嬌纖細白皙的身形。
蒙上了雙眼,金邑宴的聽覺更覺靈敏,他聽著蘇嬌那小心翼翼的呼吸聲,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原來嬌兒歡喜這種玩法啊……”
哪裡是她歡喜的,明明是他以前硬拉著她的,不僅是在賽閣樓,還有那次乞巧節之際,不管她怎麼求他,他都不放手,硬是要把她弄的渾身痠軟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才罷手。
蘇嬌那綁著金邑宴雙手的動作一頓,沒有接話,只用力的又將金邑宴那手腕處的綬帶綁緊了好幾圈,在確認打了三個死結之後又將他的手給栓在了拔步床的床槓上,然後又繞著打了好幾個死結。
做完這些之後,蘇嬌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金邑宴,卻是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
她身下的金邑宴失了綬帶之後,衣物半褪,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俊朗的面容被一條翠色的頭帶所遮掩住了一半,只露出那略薄的細唇和挺翹的鼻尖,那唇上沾染著一點溼潤的色澤,襯得那唇色微微帶粉,清淺勾起的唇角透著一股邪魅氣,但是他的雙手卻又是被束縛在床頭,被綬帶繞緊的手腕處寬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臂膀,沒有誇張的線條,只有修長細潤的感覺,而最關鍵的是平日裡這般強大到讓人望而生畏的人,現在這般無力任人為所欲為的躺在蘇嬌的身下,那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實在是讓人捨不得放開。
聽到蘇嬌那一聲不算輕的咽口水聲,金邑宴嘴角的弧度愈發大了幾分,他修長的大腿往上勾起,輕輕的夾住蘇嬌纖細的腰肢。
“你,你……別動……”被金邑宴的動作晃回了神的蘇嬌終於從這惑人的男色之中清醒過來,她小心翼翼的勾住身側自己散落的衣物胡亂的裹在身上,然後惡向膽邊生的掐住金邑宴臉頰兩側的肉用力的揉捏了一頓。
看著金邑宴被自己擠得變形的臉龐,蘇嬌的小臉上顯出一抹興奮,然後嘴角翹起,聲音嬌嬌軟軟的帶著幾分囂張意味,“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騎馬……我讓你騎馬……”
蹂躪夠了金邑宴的面頰之後,蘇嬌從金邑宴身上站起,看著那光潔的胸膛又用力踹了幾腳。
“唔……”金邑宴輕哼一聲,被掩在髮帶之下的雙眸墨黑一片,清晰的顯出蘇嬌纖細的身影。
聽到金邑宴的聲音,蘇嬌滿以為是他被自己踢疼了,所以卯足了力氣又踹了好幾下,但是在聽到金邑宴那更加濃重的喘息聲時,蘇嬌終於是發現了不對勁,她漲紅著一張小臉,被氣的不行,腦子一混,直接便一腳捻到了金邑宴的臉上。
“啊……”白嫩嫩的大腳趾不一小心就被金邑宴咬住叼在了口中,蘇嬌驚呼一聲,用力的往外一拔,力氣用的太大,她一屁股便坐在了那拔步床的邊緣,大腳趾指尖被鮮紅的印出一個牙印子,粉嫩嫩的指甲蓋上浸著一點溼潤的血漬。
“好疼……”捂著自己的腳掌大拇指,蘇嬌狠狠的用指尖擰了一把金邑宴胳膊上的肉,卻發現那肉硬的很,她連擰都擰不動。
氣悶的又踹了金邑宴一腳,蘇嬌翹著那受傷的腳掌大拇指起身,穿好羅襪之後又換好繡鞋,站在了拔步床的邊緣。
看著蘇嬌下了拔步床,金邑宴動了動被綁住的手腕道:“嬌兒,給我解開。”
蘇嬌朝著金邑宴吐了吐舌頭,“不解開,除非你答應我你以後再不欺負我了。”
“欺負?我何時欺負過你?”金邑宴嘴角輕勾,唇瓣上沾著一點血跡,更襯得面如冠玉,俊美無鑄。
“就,就是……你,你不能老是拉著我做那種事情……”蘇嬌緋紅著一張小臉,聲音嬌軟。
“哦?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嬌兒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你,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情……”剁了剁腳,蘇嬌只感覺大腳趾處一陣刺痛,才想起自己剛剛才被狠咬了一口,當下便又生起了氣,也不談什麼條件了,轉身就走。
今日她就要回慶國公府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