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就好比說,同一個門派的師兄弟間,身上的氣息有很大程度是相同的;另一部分,則是與每個個體有關,這也是同門師兄弟之間身上氣息不同之處的來源。
如果一個修道人士覺得另一個修道身上氣息熟悉,那麼,就有兩種情況,一是這人與自己用的同種修習方法,二是這人是自己朋友,彼此經常見面,互相之間的氣息都感知慣了。
我剛才問陳叔是不是認識山爺爺,就是基於第二種可能,因為我從來沒聽說陳叔有個師兄弟什麼的。
“他好像是我同門中人。”陳叔遲疑著說道,邊說邊輕輕地搖了搖頭,連他自己似乎都不相信這種可能。可是,既然陳叔這麼說了,就說明他感應到的山爺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至少與他們門派中人的氣息是相近的,這就有些奇怪。
“在端木冬寒門外時,你有沒有感應到熟悉的氣息啊?”我突然想起端木冬寒也算是陳叔的同門中人。
“沒有,她早已摒棄了我們一門的修習方法,身上的氣息自然也隨著變了。”陳叔回答我說。盛世錦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徐妍對我們站在這裡毫無頭緒的推測很是不屑,撇著嘴說道。
“哈哈,妍丫頭說得極是,咱們走吧,去會會他。”陳叔聽了妍妹的話,笑著繼續往山爺爺那邊走去。
我們又向前走了十來米,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山爺爺了,他好像是在用小刀雕刻著一個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他也抬起了頭,看向了我們這邊。我確信我們並沒有弄出什麼聲音來吸引他的注意力,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也感應到了陳叔身上散發的氣息,不管他是否也覺得熟悉,他至少是知道,來了一個修道人士。
剛才陳叔離著他二十米遠就感應到了他的氣息,而山爺爺是現在才發現我們的,表面上看,是山爺爺的本事沒有陳叔強,我卻是認為,極有可能是他剛才在認真地雕刻手中的東西所致。
山爺爺一直看著我們走向他,我的餘光瞟見陳叔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山爺爺也是一臉和藹,讓人覺得親近感倍增。
“小夥子,是你啊。”待我們走到山爺爺跟前四五米遠時,他先對著我打起了招呼。
“山爺爺,您好。”我笑著說道。
徐妍也用很甜的聲音叫了一聲“山爺爺”,叫得他樂呵呵的。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不亦樂乎啊。”這句話,山爺爺是看著陳叔說的,或許,他早就看了出來,我們三人中間,陳叔才是主角吧。
“老哥,中午喝兩杯?”陳叔提起手中的酒,笑著回應山爺爺,他這打招呼的方式,還真直接、直特別。
聽著這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二人是認識許久的朋友一般。
雖然時間還沒到中午,可我深知無酒不成席、把酒言歡的道理,要談事必須得先飲兩杯,才有暢談的氣氛。我就揚了揚手中的滷菜,問山爺爺在哪裡吃。獵狼
“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就在這外面吃吧,小夥子,你幫我把屋裡的木桌子搬出來一下可好,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山爺爺對我說著。
我自然是當仁不讓,把手中的袋子交給徐妍後,就風塵僕僕地走進了屋子,找尋著小木桌與凳子。
不多一會,我就擺好了桌凳,酒菜也弄好了,大家坐了下來。
“老哥,我們三人敬你一杯,今天貿然登門拜訪,還望不要介意啊。”坐下後,陳叔就端起了酒杯,恭謹地說著,我也跟著端起了杯子,妍妹也拿起了自己的飲料瓶子。
“介意啥啊,我昨晚就夢見了一大片菜地,青得很哩,這是要來客人的徵兆啊。我老頭子常年一個人住,能有人過來看看我,陪我喝上幾杯,我高興還來不及,幹了幹了。”山爺爺笑呵呵地說。
說罷,我們三人便仰頭喝完了杯中酒。
“小夥子,依然丫頭怎麼沒來呢?她是到哪裡去了?”放下杯子後,山爺爺看著我問。
“噢,她表弟身體有些不好,她去她表弟家裡陪他一段時間,過幾天才能回來。”我一邊倒著酒一邊回答著。
“表弟?可是那楊若麟?”山爺爺問。
“是啊,您也認識?”我疑惑地問。
“那娃兒的爸媽找過我幾次,可他既不是鬼上身,又不是中了邪,我哪裡治得了,這些事,是命中註定的。你說要我頂著減壽的風險,改改運也就罷了,讓我改命,我一沒那個本事,二也沒那個膽啊。”
“老哥,敢問一句,你師從何門何派啊?”聽了山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