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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胖強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第一件事,他說我們大隊的教導員謝俊成功升任了大隊長,而大熊也如願當上了副大隊長,主要的功勞就是因他破獲了玉器案。我聽了,心裡還是有些感慨的,謝俊就不說了,與我沒多大關係;而大熊與我相識一場,雖然中間有些不愉快,但客觀來說,他也沒有什麼大錯,無非只是對名利的*強了一些,現在他能上位,我還是由衷地祝福他,只希望他當上副大隊長,能停下來歇息一下,看一看除了名利之外的風景。

第二件事,胖強說何志傑倒臺後,劉鵬案加快了進度,估計在這個月之內,他就會被執行死刑,這件事也讓我唏噓不已。當初同一寢室的遠洋與劉鵬,如今都成了階下囚,可對劉鵬的結局,我心中早已沒有什麼傷感,儘管他動機可以理解,可他犯的事情終是不容饒恕,這也是他應有的結局。提起他,我問胖強遠洋如何了,他說遠洋的案子剛剛移交給檢察院,等到法院判決下來,還要一段時間。

胖強還說了一件事,是關於陳新生的。他說我們走後,陳新生經常唸叨著陳叔,這也正常,因為自打他家裡出了事後,他就一直跟著陳叔,是陳叔教他修習功法,也是陳叔陪著他走過了最困難的一段時間,現在猛然一離開,他不習慣也是正常的,好在我們要不了幾天就會回去了。

本來我以為胖強說的陳新生的事就是這一件,他卻問我陳叔在我身邊沒有,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後,他讓我把電話給了陳叔,說有一件事必須要與陳叔講。

我雖然有些奇怪,還是照做了,我想的是,大不了等他與陳叔講完,我直接問陳叔就是了。

第257章 熟悉氣息

陳叔接過電話後,聽了沒幾句,眉頭就皺了起來,這讓我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難道是新生出什麼事了?可胖強既然先給我說了其他兩件事,再說新生的事,就證明新生這事不是很急啊,那陳叔為何會有這種表情。

“你有沒有聽見他說的是什麼話?”陳叔問了一句。

……

“行,這幾天晚上你再留意一下,如果有新的發現,馬上告訴我!”

說完這話,陳叔掛了電話,而他剛才講的兩句話,讓我對他與胖強的通話內容好奇不已。

“陳叔,新生怎麼了?”我接過陳叔遞過來的電話,一臉焦急地問。

“沒什麼事,強娃說新生這幾天總是做噩夢。”陳叔看似淡然地說著,實則,我還是發現了他眉頭一直沒有完全舒展開來。

如果是以前,我會覺得做幾個噩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相信科學崇尚唯物主義的新時代青年了。我夢裡會見著何玉玲,依然的夢裡會有一個穿紅衣的女人,那陳新生的夢,是不是也有什麼名堂呢?

陳叔一定是有些想法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無聊到讓胖強去聽一個小孩子做噩夢時嘴裡究竟說的什麼話。

之後,陳叔沒再提及此事,我就準備等會找個機會給胖強打過去,問個明白。

徐妍見我們倆人都沒吭聲,覺得甚是無聊,就自顧自地哼起了歌來。走了一會,我們走下了大路,拐進了一條只能過人不能過車的鄉間小路,徐妍一路哼著,一路走走跳跳,像只小白色似的,看來她心情蠻不錯。

看著她的樣子,我就想著,還是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好啊。

在步行了四十多分鐘後,陳叔指著一百多米遠處的一間瓦房,對我們說山爺爺就住在那裡了。當然,陳叔在鎮上時,只是問了山爺爺家的地址,卻是不知道怎麼走,我們找到這裡,也是邊走邊問的。奴顏婢色

隔著瓦房有四五十米遠時,我就看到房前坐著一個人,正低著頭專心地擺弄著什麼。我定睛看過去,可不就是山爺爺麼,這衣服還是上一次我與依然見著他時他穿的那一件呢,很好認的。

又近了一些,隔著瓦房差不多二十米遠吧,陳叔突然停了下來。他停下來,我與徐妍也就停下來,與他並排站著,我問他怎麼不走了。

“好熟悉的氣息。”陳叔沒有回答我,卻是說了這麼一句。

“熟悉?難道你認識這個大爺?”我好奇地問。

“不一定。”

“那怎麼會熟悉?”我問著。

陳叔以前告訴過我,凡是修行的人,時間長了,身上自然會散發出一種只有修道人才能感應得到的氣息,這氣息可正可邪,是與修習的人修的是正道還是邪道所決定的。

這種氣息由兩部分構成,一部分是與所修習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