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配合著獄卒、獄官,各級差役,一室不漏地清理,連賓館也找的仔細無遺,然後鎖的鎖、拴的拴,都有監視看管,十二個訓練已成的也派上用場,不斷在圍牆之內巡邏。”
“這方面副總捕頭思慮周詳,安排的盡善盡美,幫了姑娘不小的忙。”
小雅接著道:“聽說幾百年來,天下改朝換代了,但刑部卻沒有這麼一個整頓法,刑部中文、武百官近千人,副總捕頭卻能辨得出來,哪一個官署,增加了一個人,他能立刻知道,連暫時寄押人犯幾個,他都知道。”
“所以,刑部之內,藏不住五狼人,很可能我們的研判有錯。”小文道:“五狼殺手,要殺的,不是總捕頭。”
“但要殺誰呢?早該有訊息傳過來了。”小雅接著道:“我聽郭副總捕頭說,府、縣捕快和各處線民,都動員了,整個京城中的活動,都在監視之下,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很快地報入刑部。”
“該不是素喜那個鬼丫頭耍了我們一招。”小文道:“故作緊張狀態,卻讓五狼潛伏不動,讓我們疑神疑鬼。”
“如果肯定我們的行蹤沒有洩漏,素喜這些做作,又給什麼人看呢?”
小雅接著道:“他們一定藏在這裡,只不過,我們沒有辦法發覺,殺手有殺手之路,我們缺少了這方面的經驗。”
“那是說,只有讓姑娘引誘他們現身了?”小文道:“我們打算為她清除敵人的計劃,無法實現了。”
“事實上,也用不著我們這麼費心。”小雅接著道:“姑娘的智慧、武功都強過我們很多,我們只是在盡一份心,但閱歷不夠,摸不清殺手潛隱之術,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了。”
“這一次面對的敵人,是江湖上最難纏的人物,我不懂,一件命案怎麼會牽扯到如此眾多的殺手出面。”小文道:“如果沒有言侍郎之死,江湖上會不會有這場驚天動地的風波呢?”
“我想也會有的。”
小雅移動腳步,走向一片空地中間,已確定兩人的交談,不會讓別人聽到。
小文四顧了一眼,緊隨小雅身後,道:“怎麼說呢?”
“言侍郎死於懷壁其罪。”小雅道:“玉中三奇,青苗為最,青苗玉貴重處是玉中之液,它有什麼用,我們不知道,但一定寶貴無比,言侍郎就為那塊青苗玉死的。”
“素喜好象知道什麼人取走了青苗玉。”小文道:“看諸般情形,鬼丫頭沒有說出來,這件事,我已經跟姑娘說過了。”
“姑娘怎麼說呢?”
小文回顧著小雅,道:“很奇怪,姑娘未置可否,只對我笑一笑。”
“那是她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小雅道:“姑娘也無法找新的論點說服你,只好笑一笑了。”
“你的看法呢?”小文道:“我們可是一條線上拴的兩個螞蚱,生死同命,小雅,說出你心裡的話。”
“也許是素喜的一時疏忽,讓兇手取寶殺人,也可能是人家早有算計,素喜中了人家的圈套。”
小雅接著道:“總之是留了那麼一個殺人空隙,素喜如果知道兇手,早去找那人拼命了,充其量,素喜只能猜想,而且,兇嫌在兩個以上,所以苦在心中不能說,她可以不對我們招供,但卻不敢對主人說謊,也不能回答的模稜兩可,就只好戴罪立功,用盡各種手段追查了。”
“但她應該明白,從我們身上追查不出什麼?”小文道:“我們不可能是取寶殺人的兇手啊!”
“這一點,鬼丫頭打的什麼算盤,我也弄不清楚。”小雅道:“但她一定有計劃,引起一場血流成河的大屠殺,會不會暫時疏解一下主人對她的壓力?”
“回去吧!”小文點點頭道:“我們既然無法找出殺手,只好讓小姐出馬了。”
兩人剛剛進入刑部大門,程小蝶已快步迎了上來,笑道:“找不出來,是嗎?”
小雅呆了一呆,道:“姑娘早知道了?”
“唉!你們太愛護我了,怕我受到傷害。”程小蝶十分感傷地又道:“我知道,沒有阻止,不過,我已經要陳同、張重帶了十六名捕快,全是用匣弩的高手,五狼人既非江湖好漢,也不是正派人物,不用化太多氣力和他們鏖戰。
郭副總捕頭找來巧手工匠修改了製造匣弩的技術,不但可達三丈以上的射距,而且力道強大,鏃頭尖利,一匣連發十二支,三五張集中使用,高手也難抗拒,看來刑部的匣弩,行將成為江湖上一霸了。”
“對!我贊成以毒攻毒!”小雅道:“對付江洋大盜,也不用講仁義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