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
歐洲本土啟航→非洲(搶奪[購買]黑奴)→美洲(出售黑奴,其中牟取暴利,從而得到:白銀,菸草等經濟作物)→回到歐洲本土(發展資本主義)
“親王殿下——下午茶已經好了!”
“稍等一會!”
列奧納多靠在無線電收發器旁邊,不太確定地用指節敲了敲儀表盤。
按照計劃,他們應該在五天後才能組裝完這個機器,但是他已經提前搞定了,而且至少從錶盤的電燈提示來看,這機器正在運轉中。
他靜默地等待了一會兒迴音,還是起身準備離開。
在轉身的那一刻,這機器突然開始咔嚓作響,如同即將要下蛋的母雞一般。
海蒂那邊傳訊息回來了?
他立刻坐了回去,開始引導著紙條慢慢滑落出來。
列奧納多本來想在電碼裡寫些正經地內容,可鬼使神差的玩了個雙關。
只有她能看懂那串字元的另一重意思。
墨點開始均勻地落在紙條上,他一點點的把它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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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國內約定俗成的密碼,它的意思是女王已知悉。
但用他們兩人之間的暗語,這串電碼的意思是……永遠。
男人把紙條放在心口上,久久地沒有站起來。
他想念她和孩子們,這些日子裡都過得有些焦慮。
和科學相伴的時間確實又快又愉悅,可心裡總會空落落的,彷彿少了點什麼。
他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再次浮現出她的面容。
他的海蒂。
溫柔的,典雅的,明睿的,洞察的愛人。
列奧納多的喉頭動了一下,他意識到自己該做些什麼。
“列奧——等等,你是已經把這臺機器給裝好了嗎?!”
“是的,”他扭頭看向教授,笑的溫文爾雅:“我們可以早些返回了。”
從羅馬到佛羅倫薩,大概需要十六天,他可以在路上畫些什麼。
他的腦子裡開始有個大膽的想法,如同胸腔中又燃起了升騰的火焰一般。
《最後的晚餐》在落成之時,海蒂特意放下公務去瞻仰了一刻。
這副畫是由列奧納多和他的學生們共同完成的。
她的愛人定下了構圖和線稿,而一部分細節的填補則是拉斐爾和米開朗基羅共同完成的。
拉斐爾在塑造人物時細膩生動,對肌理的把握也非常精準。
而米開朗基羅顯然是個上色的天才,對氛圍的烘托也完全是大師級別。
哪怕他們的老師在千里之外,他們也如同全程保持著精神交流一般,讓畫面最終呈現的協調而又統一。
他們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少年,但已經在如此早的年紀呈現出非人的天賦,已經讓整個義大利為之驚歎。
據說在創作這副畫的時候,尼可羅也試圖摻和一腳。
這位年輕的財政部長試圖幫忙塗抹兩筆顏色,或者至少幫忙畫個酒杯。
然而他顯然沒有這方面的才能,唯一經手的麵包塊被畫的如同硬邦邦的石頭——最後還是米開朗基羅幫忙修補的光影。
原先在類似的主題裡,都是耶穌的門徒們坐成一排,但如今畫面的構圖被精細化和劇情化調整,憂鬱而悲傷的耶穌獨坐在畫面的正中間,而門徒們則分坐在兩旁,營造出一種審判和混亂的糅雜感。
海蒂靜靜地站在壁畫前,隱約能看見那褐發褐眸的俊美男人是如何在這裡徘徊和沉思的。
他也許手指上沾著油彩和蛋液,也可能叼著一截面包然後一整個下午都忘記咀嚼。
畫面是如此的莊嚴與肅穆,畫的主人卻是如此的溫柔與細膩。
她由衷地想念他。
五國的艦隊開始陸續集結駛往美洲,而1490年的第一下鐘聲也準時敲響,彷彿昭告著新時代的降臨。
女王指示部下們向西班牙和法國作出一些試探,而事情的進展與她預想的幾乎一模一樣。
她把義大利的奢侈品梳理出郵購清單,派遣私人船隊從比薩港一路北上,去兜售滿載的貨物。
那位伊莎貝拉女王的鷹犬們迫不及待地買空了珠寶鐘錶還有絲綢,而且將郵購清單中幾乎每一項都打上了勾。
揮霍確實是很愉快的事情——可也要注意它的代價。
海蒂在收到財報之後,果斷召集了更多的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