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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能夠把檔案和裝置拍攝下來。

克格勃要求約翰遜參加空軍,但空軍不接受,他只得重新加入陸軍,並保留原級別。陸軍把約翰遜派到加利福尼亞州,在帕羅斯弗爾迪斯半島一個新的導彈基地充當守衛。在1957年春到1958年春之間,約翰遜透過明特肯鮑送來了導彈的照片和圖解,以及聽來的關於導彈特點的議論。他還成功地用虹管吸取了火箭燃料的樣品。克格勃給了他們900美元和1200美元兩筆獎金。

陸軍又把約翰遜調到德克薩斯州埃爾帕索郊外的布里斯堡,他在那裡繼續把導彈的資料和其他的秘密情報透過明特肯鮑轉送給華盛頓的蘇聯駐美大使館。1959年底,他又被調到法國奧爾良的一個軍事基地。明特肯鮑奉命前去與他聯絡,並告訴約翰遜如何在巴黎和克格勃接頭。新年剛過,約翰遜就根據明特肯鮑的指示驅車前往巴黎。他和黑迪站在一家戲院前看廣告。一個漂亮的很像法國人的年輕人、戴著黑色軟帽,停在約翰遜夫婦身邊,也在看廣告。“對不起,你是英國人吧?”他有禮貌地問一句,略帶俄國口音。

“不,我是美國人。”約翰遜回答。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換10法郎的零錢?”那個俄國人又問。

約翰遜拿出明特肯鮑給他一枚5馬克的硬幣。那個俄國人交還他一枚兩馬克硬幣,微笑著同他握手,說:“我叫維克托,我們喝一杯去怎麼樣?”

維克托真名叫維塔利·謝爾蓋耶維奇·奧爾茹爾莫夫,是當時蘇聯駐巴黎大使館的職員,29歲。他和約翰遜夫婦走進一家偏僻的小咖啡館,閒聊了一陣後,他交給約翰遜一個裝有500美元的香菸盒,說:“這是聖誕節禮物……我們可以信賴你,用你的主動精神去發現重要的情報。”此後,他們每月的第一個星期六晚上,在巴黎奧良門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一次面。 1968年夏天,維克托鼓動約翰遜到巴黎歐洲盟軍最高司令部工作。這一年秋天,黑迪病倒,住進巴黎附近的陸軍醫院。約翰遜以就近護理妻子為由,請求調到巴黎地區。但是,歐洲盟軍最高司令部拒絕接收他。之後,他偶然地和一個擔任接待員的中士談起來,中士告訴他:“如果你想調到巴黎,可以到奧利機場外的軍人信使中心去試試看。”約翰遜問道:“那是個什麼地方?”中士解釋說:“傳遞絕密材料的像郵局一樣的地方。他們守衛得很嚴,所以那裡時常有警衛員位置的空缺。”

不久,約翰遜調往信使中心的要求透過例行手續被批准了,維克托高興得拍著他的後背大叫起來:“妙極了!”對於蘇聯來說,這個中心實在是太重要了,它是美國擁有許多極端重要的軍事和外交機密的歐洲城堡。從華盛頓送給北約組織、駐歐美軍司令部和地中海第六艦隊的一切重要檔案、密碼系統和密碼裝置,都要先送到這個中心,經過分類後再傳送到最後目的地。駐歐司令部發出的一切標有絕密和機密字樣的材料,也都放在這個中心,然後轉送到華盛頓去。這個中心的安全保衛工作是十分嚴密的。它唯一的大門通向前面的一間辦公室,辦事員在裡面整理檔案。辦公室後面是一座巨大的鋼鐵地下室。要進入地下室,必須透過兩道鐵門,第一道鐵門上有一根金屬門閂,門閂兩頭都有密碼鎖。第二道門,即地下室本身的鐵門,有一把複雜的用鑰匙開的鎖。因此,不知道兩把暗碼鎖的密碼和沒有第三把鎖的鑰匙,誰也進不了地下室。從將軍到士兵,誰也不得單獨呆在地下室裡。按照規定,只要地下室開著,至少要有一名軍官一直在場;而且,武裝警衛每天24小時守衛辦公室,沒有任何一天可以例外。顯而易見,這個中心是無法滲入的。但是,約翰遜的新差事一下子將克格勃與地下室寶藏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只有幾英尺。現在克格勃一切才能、想像力和技術手段都集中在一個要跨過那最後幾英尺的計劃上。

維克托增加了同約翰遜的見面次數,並詳細地詢問中心各方面的情況,最後要求他必須設法進入地下室工作。到1961年底,經過馬馬虎虎的例行公事式的調查,約翰遜獲得最後一張絕密級的出入證,得以進入地下室工作。這些檔案一般都在呂宋紙的大封袋中送來,上面常有紅色或藍色的火漆封印,有些還有簡明的標記,指明保密的級別。克格勃知道,這些標誌涉及最敏感的密碼材料,關於北約組織的力量和戰略的絕密資料,以及核打擊計劃。

克格勃擔心信使中心可能裝有隱蔽的警報系統,因而命令約翰遜伺機尋找警報系統的電線或小盒子。維克托說:“你必須一厘米一厘米地考察整個建築。”他還出了個主意,要約翰遜在中心下次再上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