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人頭密密麻麻,少說有幾十號人聽見了雪墨的聲音,這會無論男人女人都愣著,這種話不是沒人敢說也不是沒人說過,只是大多都是自己人私底下唸叨,再黃的也不算什麼,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就算是酒吧裡姐姐您好歹也顧著點別人的承受能力啊。
趙虎臣走得依然消散,身後雪墨竟站起來就追,那悲催的服務員才剛從中專學校畢業沒幾天雖然早八百年就不是處*女了可好歹還算是純潔的良家少女一朵,這會近距離被雪墨那一嗓子咋呼得愣是沒敢提雪墨還沒給錢的事兒,呆若木雞地看著雪墨跑掉。
趙虎臣還真沒想到這女人會追出來,在大馬路上的趙虎臣後衣領子讓這個女人抓住扭頭就是一頓狂吻。
沒錯,是狂吻。瘋狂的狂,接吻的吻。
雪墨的嘴唇一個勁地在趙虎臣臉上糟蹋,殷紅的唇印讓他的臉成了大花臉。
懵歸懵,趙虎臣還真沒拒絕這送上門來的好事,跟雪墨堂而皇之地站在大街上吻了個夠等根本沒經驗的雪墨受不了了自己撇過頭去喘氣的功夫問,“你他**神經病啊?你到底怎麼了你?”
“老孃樂意便宜你這孫子”雪墨喘了一口大氣捧著趙虎臣的腦袋就又吻過來。
又幾分鐘。
“草,你他**不是把老子當yin具了你?”趙虎臣一邊享受一邊理所當然地憤怒,趙虎臣自己都覺得自己挺賤。
“就當給狗咬了”雪墨丟出一句又吻過來。
又幾分鐘。
“敢不敢上我?”雪墨大口大口地喘息,盯著趙虎臣冷笑。
趙虎臣沒反映過來。
“沒**的孬貨。”雪墨冷笑。
趙虎臣臉色大變,抓著雪墨的手把這瘋婆娘扔進車裡就狂飆。
雪墨一上車就恢復了那神經病的**姿態,不管不顧地捧著趙虎臣死命地吻。
趙虎臣擋開這瘋女人的臉怒道,“你他**不想活老子還想多活幾年,老子在開車”
“死了好,一了百了。”雪墨冷笑道。跟野貓一樣撕開趙虎臣的衣服一個勁地用嘴唇猛蹭。
“去哪?”雪墨忽然抬起頭扔出一句頗為正常的話。
“打**。”趙虎臣瞥了雪墨一眼,冰冷道。
“去湯臣一品,我不是*子。”雪墨擦了擦嘴唇,坐回自己的位置,閉上眼睛看都不看趙虎臣一眼,跟之前的瘋癲形象判若兩人。
殺到湯臣一品,兩人衝上了樓,開啟那扇傳自德國手工藝的雕花大門,雪墨走到酒廚開啟一瓶白蘭地就往嘴裡灌。
趙虎臣站在一旁冷冷地瞥著。
放下了酒瓶,雪墨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漬,朝趙虎臣勾勾手指,“公狗,來操我。”
第239章 人格分裂
第239章人格分裂
怕,趙虎臣十二歲的時候在大山上第一次遇見了正兒八經的大老虎然後連滾帶爬地死裡逃生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麼是怕了,連老虎都敢上去摸一摸屁股的小崽子從小就是在城裡人想都不敢想的兇險裡頭長大的,用趙家村老人的話來說就是山腳農村長大的娃沒那麼金貴,長得一身懵膽才活得長久。
尋常人大抵很難想像書裡面寫的老虎一尾巴拍斷一顆樹是怎麼樣一副景象,可趙虎臣知道,真正在大山裡野生的成年大老虎尾巴的威力比它們的爪子更大,當初的他若不是身邊有一條野性初露的黑子在一人一犬相互扶持恐怕早就葬身虎口了。
那會面對正宗的老虎趙虎臣能不至於被嚇得腿軟還記得跑這會面對雪墨這母老虎他就自然敢衝上去。
雪墨這個瘋娘們一臉鄙夷的笑容仰頭又喝了一大口酒,朝趙虎臣冷笑道,“怎麼,不敢?”
趙虎臣拖著雪墨就憑著記憶進了房間把這女人扔在大床上,站在床邊的他冷笑道,“今天不上來了你還就一輩子都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來了,等會別哭爹喊娘地求饒算你本事。”
“就你?銀槍蠟頭。”躺在床上的雪墨看著站在床邊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子一樣俯視自己的領地一樣在自己身上巡視,被這種眼神激怒的雪墨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踩著黑色絲襪的她站在大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趙虎臣,“是我嫖了你”
趙虎臣抬起頭,卻恰好看到了雪墨群內的風光,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猩紅了眼睛的他撕開了近在咫尺那雙修長到只能用**來形容的長腿上的黑色絲襪,撕拉的一聲清脆撕裂聲之後雪白細緻的大腿在破碎的絲襪中暴露出來,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藥,無論是趙虎臣還是雪墨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