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傳來的第一句話就讓趙虎臣後衣領子冒上了一股寒氣。
“老公,人家在被人欺負了呢,好多好多男人都色眯眯地看著人家,人家好怕怕。”
“你打錯電話了。”趙虎臣想掛電話。
“趙虎臣你他孃的半個小時內不出現在我面前我今天被人**了明天就跑去找采薇說你玷汙了我”
趙虎臣二話不說扔了電話一腳油門向狂奔。
所幸兩地相距並不遠,二十分鐘後趙虎臣妥妥地趕到了
老明珠人都該知道這地方一到了晚上人就多,很多,非常多,到九點鐘差不多的時候幾乎是人擠著人的狀態了,舞池,酒吧,雅座,到處都是人,這麼混亂的情況下發生一點矛盾摩擦的可能性也都大大地提升了,畢竟一般人去酒吧都是呼朋喚友地喝酒找樂子去的,不帶女人或者不是為了女人去的可能性比進了酒吧喝果汁還低,喝了酒,又有女人存在,打架鬥毆自然是三天兩頭上演的正常“節目”。
趙虎臣到的時候花費了一番功夫才在人群裡找到喝得爛醉的雪墨,說實話,真以為雪墨給一群男人包圍著要圈圈叉叉的他是真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可眼前的一幕卻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一個弱小女子面對五六條色狼的慘烈景象,而是雪墨一個勁地坐在吧檯前面喝酒,身子也搖搖晃晃形將欲醉,而旁邊蠢蠢欲動的牲口的確有,而且還不多,可估計是群狼環伺的情況下大家都沒立刻出手,反正就是忌憚著,好些人都注意著吧檯上面對吧檯留下一個曼妙到足以讓一般小男人胯下騷動的身影給那群畜牲的雪墨。
趙虎臣推開幾個男人,雪墨的氣場相當強大,周圍竟愣是沒有一個男人坐在旁邊,左右兩側的位置都是空的,而這在搭訕率幾乎為百分百的雪墨身上是很不正常的情況,大咧咧地坐在雪墨旁邊,趙虎臣不爽道,“老子還真以為你讓人給**米了,靠。”
“我就說嘛,男人都是條狗,我就一個電話,你不還是屁顛屁顛地過來了?”雪墨滿身都是酒氣,今天這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相當的緊實幹練,內裡襯著一件白色襯衫,整個身材看起來格外修長,原本就足夠讓無數男人嗷嗷直叫的修長雙腿更是有了發揮的餘地幾乎成了眼球殺手,坐在吧檯的旋椅上格外有幾分獨特的韻味,和那些個久經風塵滿頭滿臉除去香水味就是男人**味道的庸脂俗粉的確不是一個量級上的。
“你受刺激了?”趙虎臣狐疑地瞅著今晚格外不正常的雪墨,雖然之前就對這個狐媚的女人抱有幾分戒心可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忽然會變成這樣,記得上次遇見她是還是相當正常的,特別是在湯臣一品的時候,根本瞧不出啥不一樣的苗頭啊。
“刺激你妹啊”雪墨大笑一聲,伸出手一把搭在了趙虎臣的肩膀上,上半身斜斜地靠在趙虎臣身上,望著近在咫尺趙虎臣的臉吃吃地笑了一聲,扭頭對吧檯裡頭的服務員揮手,“一杯威士忌。”
服務員把威士忌送上來,雪墨推給了趙虎臣,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搖搖晃晃的她半個身子又靠在吧檯上,腦袋枕在臂彎裡,舉著酒杯嘟囔,“我們乾杯。”
“行了,別喝了,我帶你回去。”趙虎臣沒去碰那杯酒,抓過了雪墨手裡的酒杯道。
“不,我就要喝,你別管我”雪墨伸出手去抓趙虎臣手裡的酒杯,不滿地嚷嚷。
“別管你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趙虎臣火大,瞥了一眼那些個蠢蠢欲動的牲口。
“老孃開心,老孃就是叫鴨開房又怎麼了?你管不著”雪墨不屑道,一伸手要搶趙虎臣手裡的酒卻沒搶到,整個身子都跌到了趙虎臣懷裡。
軟玉溫香。
趙虎臣默默地告訴自己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但是這會還真要做個王八蛋。
把懷裡的雪墨撫起來,趙虎臣把手裡灑了大半杯的酒杯遞到她手裡,從椅子上站起來,冷笑道,“大娘,您慢慢喝,悠著點喝,有多少喝多少,千萬別喝少了,小的我啊,沒功夫陪您揮霍青春了先閃了,待會您要是喝夠了喝飽了要叫鴨子玩三人行還是**都隨您,要是不滿意了就去牽頭牛來,那玩意勁足,一定讓您y
趙虎臣說完,扭頭就走。
“趙虎臣你王八蛋”身後傳來雪墨的尖叫。
趙虎臣沒理這瘋婆子,依然往外頭走,說走咱就走的走。
“你們男人都是王八蛋都是負心漢腦子裡都他**的裝的是**”雪墨的第二聲尖叫可謂震撼全場。
就是再頂尖的DJ也製造不出這種效應了。
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