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還是打其他的畜牲,不把它的腦袋踩碎踩到死得不能再死就不放手。”趙虎臣端起透明玻璃杯,又喝了一口。
“先聽我說完。”女人又欲言,趙虎臣擺手,又搶了話。
女人的涵養好的很,靜心沉氣看著趙虎臣。
“張聽濤沒上過山,他不懂這個道理,否則的話現在的局面就要再變一變,我要是死在裡頭了,估計一輩子都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一個姑姑不顧一切地要給我伸冤,你說對不對?你說憑啥?大家都是一條命都是血做的肉做的都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人,憑啥他張聽濤作踐我的時候我就要咬牙忍著扛著,可輪到我對付他了,你們一個個地跑出來跟我講些么蛾子抬手放他一馬?”
即便是在質問的時候,趙虎臣也沒表現得多歇斯底里,反而語氣越發的輕柔,和心理活動相映襯的是眼神卻愈加的冰冷,在楊霆的面前,蘇媚孃的面前,他當然無須裝得多深沉多淡定,可在這來歷不明卻一定有些背景的女人面前,趙虎臣就是再膚淺也要做出一副心機深沉城府不可測的樣子來,否則今晚他就是孫子,而對面這位就是爺。
張聽濤這口氣趙虎臣肯定是咽不下去,讓人給打成這樣這個耳光要是不煽回去他怕把自己給憋悶出內傷來,他怕在墳頭裡的爺爺都跳起來罵他孬貨。
這個女人的來意他用腳指頭也猜測得到而她自己也明說過了,放張聽濤一馬,沒提到張家,這意思明白的很。
“張家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放棄,我都可以送給你,但聽濤我必須帶走,這個世界上沒有買不到的東西,你開個條件,今晚我也是帶了足夠的誠意來的,聽濤現在變成了這副樣子,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讓他再留在部隊,這一輩子和部隊無緣是肯定的了,而且他的手也成了這個樣子,說白了這輩子就是一個殘廢,還能有什麼指望?我留下他也不過是為張家延續一脈的香火,不能讓張家在在他的這一代就斷了根,那樣老爺子下了地下,我下了地下是要被列祖列宗罵不孝的。你也大可放心,我帶他走之後就去廣州,而後會安排他移民,不可能對你產生什麼威脅。”女人嘆息一聲,根本沒有多少籌碼的她在這張談判桌上也沒有幾張可以打的牌,不是她願意示弱,而是無可奈何。
“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到目前為止沒成定局,我也不是必輸的。但凡還有一線變數未來就不可琢磨,之所以找上你們,一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張家的不對,我們理虧,二來,是我希望你們的口鬆一鬆,讓警備區那邊把人給先放了,好歹讓聽濤能在老爺子走之前見他老人家一面,兩家的恩恩怨怨再多,可老爺子一走就什麼都沒了,老人最大的心願無非就是看著僅剩的聽濤平平安安的,這個要求不過分。”女人的神情疲憊,這兩天的事情的確讓她精疲力盡,可此時在趙虎臣面前也未必就有幾分做作出來的意思,打悲情牌,怎麼打才能打好,那也是有學問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下作手段肯定不入流,大家都是聰明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女人用不出來而且趙虎臣也不會吃這一套,反而起反效果,女人這一手玩得未必有多驚豔,可的確是現下最好的選擇了。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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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讓我玩一個晚上好不好
第186章讓我玩一個晚上好不好
尊享林藝,七號包廂。
包廂裡頭風起雲湧,包廂外頭也未必見得平靜。
在包廂門口站著兩個男人,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沒打領帶,甚至還戴著一副墨鏡,恭恭敬敬地守立在包廂的門口雙手很自然地交叉揹負在背後,若是換了一身裝扮這身高體壯的男人鐵定有幾分特種兵的意思。
板寸頭,表情嚴肅,氣質堅韌,極硬朗紮實的一個男人。
男人站在距離包廂門兩步的位置,這個距離能夠讓他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包廂裡頭的響動並且最快時間做出反應,雙腿分立恰好和兩肩平行,看似筆直的身子其實膝蓋微彎,這顯然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在這穿西裝的嚴肅男人對面,還有一個相比之下就吊兒郎當了許多的年輕男人,面容俊逸,穿著一身休閒打扮,只是身高比那嚴肅的男人還要高上一兩分,此時他正站在嚴肅男人的對面,背靠著牆壁,手裡夾著一根菸,眯起眼睛打量著對面的男人,沒有多少電影小說中描寫的高深莫測或者食肉動物看待獵物的眼神,滿是平靜。
這年輕男人,叫漠河。
他自然是來保護趙虎臣的,趙虎臣現在的身子虛的很,真的遇上了什麼事情恐怕比尋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