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事留一線,不要把事情做絕了。”說這話的是一直都坐在沙發裡的雪墨。
雪墨的話讓張少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還是點點頭,走出房間。
等到張少傑離開之後,周柒柒才對雪墨道:“墨姐,你還怕張少傑真的把趙虎臣給打死啊?他應該沒狠毒到這地步,更何況,這邊楊采薇還在,張少傑不敢。”
蔣思思轉過身來,端起了透明茶几上的一杯紅酒,重新走到窗前,正要喝一口杯中濃稠如血的酒液,卻聽到雪墨的一句話傳來。
“我不是怕張少傑把趙虎臣怎麼樣,而是擔心他真的把趙虎臣給惹毛了他張家人明天要給這個寶貝兒子收屍。”
蔣思思手中的酒杯凝滯在半空,眉頭深深驟攏,雖然不信,但瞭解雪墨的她並不覺得雪墨會信口雌黃。
“雪墨,你這花當真?”蔣思思眉毛很有特點地微微上揚,問。
“當真?當然當真。”雪墨輕笑一聲,依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瞧了背對房間其實身體有些僵硬的蔣思思一眼,搖搖頭,這妮子和她哥哥比起來道行太淺太淺。
張少傑出了酒店做上早就在酒店對面停車等候的一輛房車裡,黑色房車中還有四五個年輕男人。
為首的年輕男人身量不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配合上精壯的體格讓這個年輕男人看起來有些橫向發展的趨勢,只是這絕對不是胖而是一種久經訓練絕對紮實的魁梧。
四五個男人身上的肌肉和張少傑這種公子哥身上那些在練身房裡訓練出來的所謂肌肉完全不同,古銅色的面板結實有力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