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渾身不自在。我拿著手機,想著如何給唐思發第一條簡訊。正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唐思的簡訊發過來了。我連忙背過身去,翻看簡訊。簡訊是這樣寫的:“你昨天的樣子很好笑,象‘孔已己’。”
我象一隻小鳥展翅飛翔,雲端離我很近,陽光那樣溫暖,我掠過高山、河流,在一片茂密的大森林上空迴旋。
在我天馬行空地想象的時候,文燕拍了一下桌子說:“張瓜,你想啥呢?”
我一下子從天上回到地上。沒理文燕,馬上回簡訊說:“你昨天也很瘋狂。晚上睡的好嗎?”
這簡訊發出後就石沉大海,我又連續發了幾個還是無迴音,心裡很著急。有人說女人的眼睛是最毒的,你心裡有一點變化她都會捕捉到,文燕看著我,表情很詭秘。不知為何,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晚上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焦急的等著。突然鈴聲響了,我激動不已,一看來電號碼,才知道是文燕打來的。文燕叫我到大房子去,我不願意,說頭暈,想早點睡覺了。文燕不願意,非要我過去。我很不耐煩,就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可理喻,我要掛電話了。”
文燕厲聲說:“你敢!”
我也大聲說:“有什麼不敢的?”
說完就把手機關了。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昏黃的燈光溫柔的撒在房間裡,可能在哪個角落裡有老鼠吧,弄出煩人的聲響。我知道這個地下室裡有很多小動物,它們和我和平相處,互不打擾。
大約到晚上十一點,有人來敲我的門,我疑惑著開啟門,文燕站在門口。
我問道:“你怎麼來了?”
文燕沒理我,徑直往屋裡走。我拉住她又問一遍:“你怎麼來了?”
文燕掙脫我的手,坐在床上哭著說:“你越來越狠心了,敢掛我電話。“
看她哭得這麼傷心,心一下軟了,不知怎麼安慰她。我握著文燕的手,想跟她說該結束這種關係了。文燕一下子抱住我,吻著我的嘴唇,我被她充滿誘惑的氣息打動,把她抱的緊緊的。我們倒在床上,熟練地脫著彼此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
文燕還是大聲喊叫,我連忙捂住她的嘴,俯在耳邊說:“小聲點,這裡到處漏風,別給過路的人聽見了。”
文燕笑了,嬌聲說:“聽見又怎樣?”
“聽見多不好,人家會說張瓜在幹啥勾當。”
文燕嘻嘻笑著,說道:“那現在你在做啥勾當?”
“啥勾當?還不是讓你舒服的勾當。”
“你不舒服嗎?”
“舒服,我在你身上體會到了做男人的雄風。”
說完我使勁動了起來,文燕抿著嘴,控制自己不要叫出來,猛然她緊緊摟住我,在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我翻身站在床邊,瞪著文燕問:“你幹嗎?”
文燕捂著嘴“咯咯”的笑著,笑得乳房都在顫抖。
“你是條瘋狗。”我摸著肩膀說。肩膀上有幾顆發紅的牙齒印記。
文燕半笑半嚴肅的說:“看你以後還掛我電話不?”
我生氣的抓起褲子要穿上,文燕一把給我奪了去。我伸手說:“給我!”
文燕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在懷裡,我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頓時忘了肩膀上的疼痛。
文燕在我耳邊說:“張瓜,你有喜歡的人了吧?”
我沒回答。文燕接著說:“我知道你厭倦了和我在一起了。想離開我是不是?”
我聽她這麼說,心裡很不是滋味。手輕輕地撫摩文燕的胸脯,在她額頭上親一口說:“我們這樣不明不白,沒有結果的。”
“我不要結果,我們也不可能有結果。我只想在我想你的時候能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以後要談戀愛的,會有心愛的女孩子,但請你不要離開我,我們是最和諧的。”
“我也不願意離開你,但我不能保證以後。”
文燕把身子側了一下,好讓我更順手撫摩她的胸脯。
“我不要你離開,也離不開你,不否認我就是為了性,就為了和你作愛,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能讓我快樂。”文燕哭著說:“你在我身上也很快樂,我感覺得到,我們不要分開,永遠不要分開。”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她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是性的俘虜,是慾望把我們征服了。我是那麼留戀文燕的身體,那是透著成熟和誘惑的身體。我感覺慾望在拷問我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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