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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很帥的歌星,她們大概衝著他來的。

這時我後面隔著兩個人有兩個女孩在說什麼,其中有一個說話聲音很熟悉,語氣輕柔,聽起來甜甜地。回頭一看,是唐思。我很激動,趕忙跟身後的人說:“我離開一會兒,幫我留著位置。”

我走到唐思跟前,問:“是唐思嗎?”

問完後,心跳的“咚咚”地,又有點後悔,萬一人家不認識我了怎麼辦?

唐思確實不認識我了,疑惑地看著我。

我硬著頭皮說:“今年八月初,有幾個人經常喝你推銷啤酒,不記得了?”

“對,有這回事。”唐思好象想起來了,頓了一會說:“你也是來買票的?”

我儘量作出很自然的樣子說:“是的。”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話了,我站了一會,搜盡腦瓜找話題,可怎麼找也找不到。我指了前面說:“我就在你前面排隊,我過去了。”

唐思點點頭,我就回到隊伍裡。

買了票,我沒急著走,站在隊伍外面,想和唐思在說幾句話。我是想通了,不怕別人說我厚著臉皮。

唐思買票出來,我迎上前問:“是哪一區的?”

唐思看我還沒走,就和挽著她的女孩對笑了一下說:“十二區,位置不好。”

我趕忙說:“我也是十二區,太好了,到時看演出時有伴了。”

唐思笑著說:“好啊,我們走了,看演出時見。”

我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暗暗握著拳頭,穩住激動的心情。

唐思走了有幾十米遠,轉身大聲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也大聲的回答:“我叫張瓜。”

下午上班我幾次差點笑出來,不停的哼著羅大佑的歌。文燕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笑著說:“撿錢包了。”

第二天下班後,胡亂吃了點東西,早早的來到體育中心,我來的太早了,看臺上零零星星坐著幾個人。離開場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慢慢地人多了起來,唐思來了,我站起來揮手,唐思就在我身邊坐下。

我緊張的很,一時不知該跟她說什麼。好一會,唐思先問我:“來了多久了?”

人越來越多,四周很嘈雜。我怕唐思聽不見就大聲說:“有一會了。”

又沒話了,兩個人就這樣坐著。又是唐思先說話,她指著門票的幾個明星問:“你喜歡哪一個?”

我拿起自己的票看了看說:“羅大佑。”

唐思仔細看著票,我指著票面上的羅大佑說:“就是他。”

唐思“哦”裡一聲說:“我沒怎麼聽過他的歌。”

“等會就可以聽見了,我喜歡他的歌。”

我剛到鎮上念初中時,寢室裡一個同學有臺小錄音機,經常咿咿呀呀地唱,我經常湊過去聽。這個同學說:“你不能白聽,我只有兩盤磁帶,都聽厭了,你去買一盤來,我們一起聽。”

我想也是,不能白聽人家,就到街上去買磁帶,在一個小攤上買了一盤,這盤磁帶就是羅大佑的專集,我買他純粹是因為這盤磁帶最便宜。從那以後我就喜歡上了羅大佑。

我很快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唐思圓圓的臉紅僕僕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烏黑的頭髮象瀑布一樣披在肩上。發現我在看她,不好意思把頭低下,我忙把頭轉過去,不安的問:“和你一起買票的女孩怎麼沒來?”

唐思低著頭說:“她今天出團,沒時間。”

我不解地問:“什麼出團?”

“她是導遊,今天帶團出去了。”

“對了,你現在哪裡上班?”

“和她在一個單位,旅行社。”

演出開始了,開始幾個出場的演員我都不熟識,但身邊的一些小女孩大聲尖叫著。唐思也站起來大聲喊叫,又唱又跳。

羅大佑唱了兩首歌,其中一首《光陰的故事》是我最喜歡的,我激動地幾乎要流淚,跟著大聲的唱:“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日的落陽……”。

我為見到羅大佑而激動,為親耳聽到他歌唱而激動,更為見到了唐思激動。

演出結束,我把唐思送回家。路上我們互相知道對方的手機號碼,唐思叫我以後發簡訊。

第二天上班,我還沉醉在昨天的歌聲中,不一會腦海裡就出現唐思的影子。感覺到我是最幸福的,原來我是這麼容易滿足的人,心裡想的很容易就得到。

文燕很奇怪我的樣子,用異樣的眼光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