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胤禛,他強抿著嘴角,眼睛卻露出了清亮的笑意,我咬著嘴唇,尷尬的站著。
“四哥,這丫頭實在有趣的緊,又哭又笑的,還有這麼傻帽兒的舉動。”十三捂著肚子笑著說。
“你……”
你才是丫頭呢,你才傻帽兒呢,小兔崽子,姐姐我明明比你大多了,比你那四哥還大呢。
話在嘴邊卻不能說出口,我不甘的撅撅嘴,卻聽那清冷的聲音帶了些許溫柔的笑意說:“胤祥,別胡鬧,在府門口,成何體統,快跟我進來。”
十
6、正是王謝堂前燕'改排版' 。。。
三應著超胤禛走去,胤禛正提起步子要跨過門檻,突然又收回腳步轉頭來對我說:“剛給你吩咐的事,趕緊回房辦了,不合適的就和秦順兒說。”卻並不等我回答,顧自走了,十三還哈哈的笑著跟在他後面。
我卻突然想起方才秦順兒伏在胤禛耳邊說著什麼,難道先前在客棧口,胤禛是吩咐他去查我的底細?
果然是小心眼又小氣的雍正皇帝,不過我的底細遠在300年後,他怕是要失望了,什麼也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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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亂花漸欲迷人眼'改排版' 。。。
我還撅嘴站著,秦順兒過來說:“姑娘,跟奴才來吧。”眼角也帶著笑意,對我也比先前要客氣多了,我點頭應著,跟在秦順兒後面走,春竹跟在我的後面。
但心底還有疑惑:“秦先生……”秦順兒聽我這麼叫他,趕忙打斷我,“姑娘別,這麼叫不是折煞奴才麼,您也叫我秦順兒就成。”
我點頭應了,“秦順兒,這是哪個曹家?”
秦順兒笑著答我:“姑娘這麼稱呼,奴才覺得舒服多了,回姑娘的話,這是江寧曹家。”
“可是江寧織造的曹家?”
“姑娘記性恢復了嗎?這正是江寧織造府的曹家。”
我“哦~”了一聲,原來真的是曹雪芹的爺爺曹寅家,突然反應過來他剛才套了我的話,趕忙接著說:“旁的仍舊記不得,只是突然冒出了這個印象,想是從前聽過吧。”
秦順兒接著說:“姑娘,我們四爺規矩多著,爺著我吩咐您在書房當差,書房是我們府裡緊要的地方兒,姑娘今後要多擔待著。”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叫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古代人說話還真愛繞彎子,也只好答著:“曦雲知道了。”
我實在不想喚自己‘奴才’或者‘奴婢’之類的詞兒,秦順兒點點頭,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
“這院兒是曹府裡臨時給四爺和十三爺用的院兒,奴才就按著四爺的吩咐給姑娘挑了這間屋子,姑娘看要是不合意,奴才再給您換一間,屋裡的包袱放著方才四爺吩咐奴才去置辦給姑娘用的衣裳首飾,姑娘試過要是不合身奴才再送去改了。若是姑娘有事可以尋奴才,或者尋四爺府裡的高管家,現在他正跟著四爺和十三爺在書房議事,四爺吩咐姑娘近兩日跟著奴才學學府裡的規矩,書房的規矩尋著高管家學,還望姑娘多擔待。”
我聽了,一一記著,應了,他還真的很細心呢,“秦順兒,四爺,一直都這樣細心嗎?”
秦順兒聽我這樣問,有些驚詫,想說什麼,卻抿抿嘴,彷彿話臨到嘴邊停住了,換了另一句似的說,“回姑娘的話,四爺今兒得了空,又是咱們的馬車撞了姑娘,會對姑娘多擔待些。”
我理解著他話的意思,原來胤禛並不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細心的,便點頭應了跟他補了一句:“秦順兒,既是你要我不要叫你秦先生,那你也別每跟我說句話兒就帶一句回姑娘的話,我聽著彆扭的緊。”
看秦順兒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知道他是應了,便準備進門,秦順兒領著春竹去另一間屋子放行李,接著要去前廳候著吩咐當差。
臨了秦順兒又跟我補充了一句:“曦雲姑娘,書房裡的丫頭是府裡的大丫頭了,從前還沒有哪個丫頭在
7、亂花漸欲迷人眼'改排版' 。。。
書房裡當過差,吃穿用度自是與旁的丫頭不一樣的,還望姑娘多注意言行。”
難道是提醒我,我與春竹是不一樣的丫頭?
心裡奇怪,卻依舊應了,府裡沒有丫頭在書房做嗎?難道是看我識字?不理解,我撇撇嘴進屋。
屋子不是太大,但一應俱全,床還是雕花的紅木床,掛著粉色的帳子,看起來很是華貴。
到底是搞織造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屋裡還有一張圓桌,鋪著粉色織銀的錦緞,放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