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半個月之前了,那個時候,自己的爹孃與雪晴嵐的師父鐵青花都已負傷,所以雪晴嵐在道理上說,應該是與他們一起到絕愁谷去了,怎麼可能又有新的比武?
這個李貿然啊,說的不會是自己與她之間的擂臺吧,這個混小子,專拿別人開心,可是,他訊息再閉塞,也不至於如此吧,再者,專門談短處?他也不像這樣的人啊!
索涵已經興奮地說道:“貿然哥哥,你說的是什麼啊?難道是”他烏溜溜的眼睛已經在左翻右轉,可知他想到的,自然就是雪小姐將張大少丟下擂臺的事情了。
李貿然面色一紅,旋即也覺察到了,自己的話很有可能引起了張大少的誤會了,於是連忙道:“大少誤會了,我說的事情是剛剛發生的”
天啊,你要說事情就說事情唄,你解釋個什麼勁兒啊,你難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越描越黑的啊!
話剛出口,李貿然也已覺得有點兒多餘,可是也已無法收回了,不過好的是,張傲天早已千錘百煉,根本就不怕他這點兒小的言語毛病了,更何況還是無心之失。
李貿然於是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說道:“雪晴嵐女俠不是武林四俠女中的‘塞北晴嵐’嗎,同樣,她的劍法,在遼東也是首屈一指的了。”
張傲天點了點頭,說道:“阿嵐的劍法嘛——在遼東的年輕女子裡面,應該是第一的了。”
李貿然說道:“可是,這個時候,又有一位年輕的姑娘,向她提出了挑戰!”
張傲天一驚,“挑戰?”
李貿然嘆道:“於是,兩位姑娘已經在積翠山上鬥了四天劍了,可是始終都是難分高下!”
張傲天道:“她們就這樣一直打下去?難道還真的要分出個輸贏?”
可是,他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來,什麼姑娘如此了得?
難道遼東還有這麼多奇人異士?
苗尚武問道:“李兄,那位姑娘又是何方神聖?”
李貿然苦笑道:“你這個問題,只怕現在有很多人都想問,可是卻未必有人知道。”
張傲天奇道:“不會是李如楓那個男人婆吧!不過,她似乎也不是阿嵐的對手啊!”
苗尚武苦笑:“大少——你這樣說李小姐,是不是不太好呢?”
張傲天心道:“好你個苗尚武啊,你都已經不當兵了,還管李家的事兒?李如楓咋了,她生氣時候還罵娘呢,還是我把她‘教育’過來的呢!”口中道:“是啊——我以後不會這樣說了。尚武,你就負責監督我好了。”
李貿然嘆道:“不是李小姐——那位姑娘據說是姓謝”
張傲天一驚,“姓謝?”
李貿然繼續說道:“那位姑娘與雪小姐一樣,都是難得的美人,而且身材高挑,丰神如玉,舉手抬足之際,都有著大家風範。只是她和雪小姐之間的關係,卻實在是讓人感到奇怪。”
張傲天這個時候已經是面色慘白,說道:“不行,我得立刻去看看”
苗尚武奇道:“大少——你——”
張傲天苦笑,“那位姑娘,不是小蠻,還能是誰?”
苗尚武說道:“小蠻姑娘是姓謝的嗎?只是只是她們都算是自己人啊,她們兩個沒來由的在那裡打個什麼啊?總要有個理由的吧!”
張傲天聽了苗尚武的這一番話,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心裡面都在發冷。
的確啊,如果沒有來由,阿嵐與小蠻何以兵戎相見?
難道
張傲天都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因為他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他害怕想到一副血淋淋的場景。
他說道:“幾位——告辭了,我必須立刻去積翠山!”
李貿然奇道:“大少,不至於吧,這兩位姑娘的比武,難道與大少有關?”
索涵突然叫道:“嘻嘻——我知道啦!”
張傲天奇道:“你一個小孩子,你知道什麼?”
索涵笑道:“本來索涵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是傲天哥哥的行動告訴了索涵。索涵以為,這兩位姑娘是在那裡決鬥!”
張傲天此刻最怕聽到的就是這型別的話,於是說道:“決鬥?唉——索涵,你不要亂猜啊,那麼,她們是為了什麼決鬥的呢?”
索涵嘿嘿一笑,已經躲到了蘇老漢的身後,然後說道:“自然是為了傲天哥哥了——嘻嘻——”
張傲天苦笑,“我倒真的希望是為了我決鬥,那就沒那麼可怕了”
苗尚武問道:“大少以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