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鵰翎狼牙箭。就衝他這身行頭,如果說他是一個普通獵戶,打死苗尚武他都不信。
這個時候,張傲天已經說道:“索涵適才要我教他劍法,可是,此刻的他,年小力弱,學劍還嫌太早”
他的話才說到這裡,索涵已經噘起了小嘴,“不教就不教嘛,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和貿然哥哥都是一樣的虛偽!”
從他的話裡面也可以知道,他一定也是想和李貿然學習武功,但是李貿然也是如此之說。
張傲天又打量了一下李貿然,感覺他是屬於膂力較強但是卻缺乏中氣之人,換句話說就是沒有練過內功,專門依靠外家功夫混日子的人。
由此可知,他不教索涵武藝也屬正常,但是,索涵雖然還不適合學習劍術之類的器械,但是基本功也應該練習了吧?
於是說道:“哈哈,看來我不是信口胡說吧,兩位哥哥都這麼說,不會是騙你的了吧?還有,你的貿然哥哥有沒有教你扎馬呢?”
索涵一臉痛苦,說道:“你是說馬步嗎,別提了,一點兒意思都沒!”
張傲天才想批評他幾句,道理上他自己是非常明瞭的,這些基本功也都是為日後習武打下基礎,可是話才剛要出口,他自己又收回來了。
因為他也發覺了,自己實在是沒有資格來批評別人!
當年他學習武藝,也是一個混子,如果不是日後的機緣巧合,他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
可是,怎麼對一個孩子來說呢?
難道告訴他,你不用學了,等著運氣吧!
張傲天說道:“索涵,我來教你,但是,你自己肯不肯下功夫,就看你自己的了。”
索涵立刻叫道:“肯!肯的——索涵肯學的!”
張傲天說道:“我這裡有一套口訣,是道家煉氣的入門功夫。這樣吧,取紙筆來,索涵,為我磨墨!”
索涵立刻跑進了小屋之內,而李貿然則說道:“大少,至於這修習內功,如果無人指引,你說,能成嗎?”
張傲天笑道:“你來指引他啊!”
李貿然奇道:“我?”
張傲天說道:“我這套‘四季正氣功’是道家煉氣的入門心法,習練之後雖然不足傷人,但是也就算是為日後修習內功打個基礎吧!同時,修習此功也可通順筋脈,調節氣血,讓人心平氣和,身輕體健”
李貿然說道:“嗯,是的,而且,這種內功既然是走的這個路子,不傷人自然也就無法傷己,想來也就不存在‘走火入魔’之類的情況了。”
張傲天說道:“不過,小孩子對於其中的一些名詞術語,可能不太瞭解,所以還請貿然兄與他一同修習,同時對他進行指引”
李貿然心下已明,這位張大少其實名義上是教授索涵,其實也是在將這套心法傳授給了他!於是立刻跪倒於地,說道:“多謝大少了——貿然也知,若是自認為徒,實屬高攀——但是依舊感激大少授技之情!”
這個時候,索涵已經從屋中跑了出來,拿來了筆墨紙硯等文房四寶,並開始用自己瘦弱的小手,來為張傲天硯墨。
於是,張傲天便將這“四季正氣功”的心法留了下來,並且為這幾人講解了一番,其中也包括苗尚武。
軍旅中人,修習內功者更少,多以外功當家,所以張傲天更加懷疑李貿然也是來自軍旅,那麼,索涵呢?
張傲天似乎隱約可以猜到一些,但他的心裡,也已經打定主意,自己這一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其中自然也包括涉及祖承訓的一節。
這個時候,只聽李貿然問道:“大少,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張傲天嘿嘿一笑,說道:“無妨,我這裡什麼事情都方便,只要你能問得出的話。”
他這話也有一定道理,至於他真正不方便回答的問題,估計李貿然也問不出口。
李貿然說道:“大少應該是識得雪晴嵐雪女俠吧?”
張傲天笑了,“貿然——唉——”你還別說,他似乎真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自己這七尺男兒,被一個小女子丟下擂臺,鬧得“名揚天下”,他還能說什麼,於是接著說道:“貿然,我自然是認得她的,只是,你要說的事情,與她有關?”
李貿然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一場比武而已。”
張傲天面色倒是一變,由此可見,他對這“小鼻涕蟲”還是十分關心的。他立刻問道:“比武?怎麼可能?”
他記得,自己與雪晴嵐的最後一面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