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雖然那個時候她是做了一段時間的阿飄,但她確實是藉著書生的殼子活了過來。她有血有肉,會呼吸也要吃東西,體表是溫熱的,還會生病,她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上身的那種活屍。
江孟真緊緊地摟著她,像是怕她會跑掉一般:“我當然知道你是人,你也是我的妻主。”
怕刺激道郝澄,他決定不討論是人是鬼的問題,只問她:“那你原先叫什麼名字?母父可還健在?”
若是郝澄的爹孃還在世,而且還和郝澄關係不錯的話,他無論如何也得為她盡一份孝心。
郝澄愣怔了一會,然後有些艱澀地道:“我的爹孃她們不在這個世界上。”
觸及到她的傷心事,江孟真又忙改口,為自己問的這句話做解釋:“我只是想,不管是生是死,都知道下比較好。如果生,我們能照拂就多照拂,如果死,那為兩位老人立個靈牌供奉一下也好。”
提起父母,郝澄本來是很傷感的,這個時候愣是撲哧笑了出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本不是這世界的人,他們現在應當在那個世界還活得好好的。要是知道我給她們立什麼靈牌,怕是會被我給氣死,痛罵我是不孝女才是。”
聽到郝澄說自己不是來自這個世界,這話又和那徐大師私底下和他講的話對上了,江孟真又摟緊了她一些,非常擔心郝澄這種根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突然飄走。
要是眼前這殼子換了人,他活著也似乎沒了什麼意思。
“你還沒有和我說,你原本叫什麼名字呢。”
郝澄咳嗽了兩聲,有些呼吸不過來地道:“夫郎你稍稍松下手,為妻要喘不過氣來了。”
江孟真鬆了一點點,郝澄還是難受,他才很是不情願地又鬆了一點點。
好歹能喘過氣了,郝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