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郝敏的大名和乳名兩個名字,再給郝敏摸了骨,送了鏈子。這些錢是值當不了這個數的,所以只能是先前江孟真和那徐大師單獨談的話有問題。
江孟真從袖中取出兩枚白玉扳指,這個世界並不興什麼亮晶晶的鑽戒,黃金戒指更是沒有人帶,但玉扳指還算是好東西。
郝澄瞥了眼玉的材質,油光水亮的,看起來不錯,但料子只能算一般,無論如何也值不了五十萬兩白銀的。
江孟真將扳指中一枚給郝澄的手帶上,還別說,尺寸正合適,一點也不卡,但只要不用力往外頭拽,也不會掉下來。
江孟真又將另一枚擱在她的手上:“你幫我戴上。”郝澄看了看的手,江孟真原本戴的那枚青玉扳指果然被他早早取下來了。
她雖然不喜歡江孟真這種亂花錢的派頭,但還是十分細緻認真地給江孟真的手指頭戴上了那枚玉扳指。
等到她動作結束,江孟真才道:“你可知道,方才我給你戴的那扳指是什麼?”
郝澄看了看那扳指,覺得有些彆扭。她是不大習慣往手上戴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前世不會,今生更不可能。但現在又想想,這可是花了五十萬白銀買來的東西,她帶在身上也沒什麼。
她習慣性地順著夫郎的話問下去:“是什麼?”
江孟真卻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道:“你不是好奇徐大師和我說了什麼嗎?”
郝澄不由得緊張起來:“寶寶是不是又?”
江孟真搖頭道:“和寶寶沒什麼干係,這事情和你有關。”
郝澄就納了悶了,她和那位徐大師也沒有什麼干係,這人到底是說了什麼話,讓江孟真這樣的態度。
“她都說什麼了?”
江孟真定定地盯著郝澄,一字一句道:“她說,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根,郝澄,本該是早死之人。”
郝澄一下子,從頭涼到了腳。
第103章 99。7。22
徐大師雖然是高人,也確實很有兩把刷子,但是她說的關於郝澄的話,原本江孟真是不信的。
方才那句話,他不過是試探,但看郝澄反應,那些對徐大師的懷疑消失得一乾二淨。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便向前一步,牢牢地握住了自家妻主的手。
以往郝澄的手總是柔軟溫熱的,如今它依舊柔軟,但摸上去卻有些冰涼。
他出聲道:“我原本是不信的,但妻主這反應,卻叫我不能不信。”
郝澄本來就不是很擅長騙人的那一種,在親近的人面前,她一個小動作,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能出賣自己的秘密。
所以在江孟真說出來的那一瞬間,她就沒有想過隱瞞,只哆嗦著唇道:“我不是故意要瞞你,只是這事情實在是太荒謬。”
在那麼多大事情上,她一向鎮定,即便是初臨異世,在和潑辣討厭的小舅糾纏上,她也一直保持理智,但本人最大的秘密在夫郎面前被揭開。她一時間真的是不知所措,再怎麼解釋,彷彿都沒有誠意。
她甚至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古人最忌諱靈異鬼怪,如果她曾經做過阿飄的事情放到明面上來,她是不是就會當成怪物被人給燒死。
她的驚慌失措有些出乎江孟真的意料,在郝澄發抖之前,江孟真緊緊抱住了她,出聲安撫道:“我只是問問,沒有想做別的事情。不管你是郝澄還是別人,你都是我的妻主,你不要胡思亂想。”
其實在背郝澄救之後,他就調查過郝澄的資料。村裡那些人都說郝澄這個書生在爹孃死後變化非常大。
但一直有受了重大刺激,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或是就此頹廢不堪的情況在。郝澄是一點點來,為人又謹慎,不說現代亂七八糟的詞,也不鼓搗亂七八糟的東西?
再加上變有一部分原主記憶,化也不是太大,所以村裡人都沒有當回事,而江孟真也不知道她具體的變化是什麼,當然沒有往鬼怪這方面想。
他不管郝澄是不是那個書生,他認識的郝澄就是面前這個,他的妻主,從頭到尾也是這個人。不管郝澄說什麼,誰都不能奪走他的妻主。
郝澄被他抱著,感受著自己夫郎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度,她也漸漸恢復了理智,竭力保持冷靜地道:“我原本是不屬於這世道的人,先前夫郎剛和我相遇那會,應該調查過我才是。原來的書生因為母父相繼離世,又碰上被心儀之人斷情,再加上親生舅舅的算計,一氣之下就一命嗚呼。我當時是鬼魂狀態,被這身體吸了進來,也就成了這書生。但我是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