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成功的希望,她絕望地衝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水龍頭噴出來的水像狗吐出來的舌頭,在她身上肆意地舔來舔去。她在一層起著雞皮疙瘩的表皮上塗滿牙膏,這具馬上與外界真實空氣隔絕起來的身體迅速燃燒起來了,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女人的手指顫抖地伸進身體中心的洞口,她把手指向那無底的深淵探去,她感到那個產生生命的快樂源泉正透過她手指的旋轉在往外噴湧,岩漿流到哪裡,哪裡就在放肆地腐爛,直到她體無完膚,不計其數的長著長長尾巴的小蟲子在她身上四處遊走,不時地張大嘴巴咬她一口。
她神經質地把脖子伸向半空中,急促地吸氣,把含有薄荷味的牙膏吸進肚子,然後吐出來。狹小的空間裡擠滿了牙膏酸腐的氣味。她把水龍頭拿到手上,自來水的強大沖擊力對準她的要害部門猛力噴射,被反彈過來的水向四面八方飛射出去,長著尖銳指甲的手指一刻也沒有停止,它扮演著同樣重要的角色。
大學生在外面使勁敲門,最後,門在他的憤怒或者害怕情況下被狠狠踢開了,他這才把手觸到她的臉頰上。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把女人從洗手間裡抱出來,放在床上,用乾毛巾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身上的水珠。風從敞開的視窗吹進來,一絲安靜的潛藏著死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