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終於碰見了今天的東道主。
“這麼快就離開麼?”Alaric說,“但是我還沒機會跟你們好好聊聊呢。”
他看起來既有希望也帶有責備的意味,就像是一隻小狗,明知道自己不會被帶出去散步的,但是還是要搖尾乞求一番。Elena感到胃裡一陣擔憂,她在擔心他,還有這屋子裡的其他每一個人。她和Stefan就要把他們扔給Damon了。
她現在必須希望她之前的判斷是對的,他是希望假面舞會繼續進行的。現在,光是在Stefan改變想法以把他從這兒拽出去就夠她忙活的了。
“我有點不舒服,”她說著,順便撿起了軟墊椅子上的錢包,“對不起。”她又稍微加重了些力氣拉著Stefan的胳膊。現在任何一點小小的以外都有可能讓他回頭,徑直向那個客廳走去。
“不好意思,”Alaric說,“那再見吧。”
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錢包的側邊口袋裡塞了一張淡紫色的紙條。她把它抽出來,然後條件反射性的開啟了,她的腦袋正在想著別的事情。
紙條上有字,很清晰醒目而且很陌生。只有三行字。她讀了一下,然後立刻感到天旋地轉。她接受不了,她什麼也做不了了。
〃What is it?〃 said Stefan。
“怎麼了?”Stefan問。
“沒什麼。”她把那紙條匆匆塞進包裡,並用手指往裡掖了記下,“沒什麼,Stefan; 我們出去吧。”
他們走了出去,外面正下著綿綿細雨。
第七章
“下次,”Stefan飛快地說,“我就不會離開了。”
Elena知道他是認真的,這讓她感到害怕。但是剛剛她的情緒已經恢復平靜了,她也不想爭辯什麼。
“他就在那裡,”她說,“那間房子裡有那麼多無辜的人,而他就好像理所當然應該在那兒的。但是我想他也不敢怎麼樣的吧。”
“為什麼不會?”Stefan簡潔而又酸澀地說,“我也好像理所當然應該在那兒的不是麼?我也不敢怎麼樣的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之前唯一一次賤到他出現在公共場合也不過是在鬼屋裡,而且當時他還戴著面具穿著戲服,而且那裡很黑的。在那之前我見到他就只是在一些荒廢的地方,比如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健身房,還有在墓地的時候……”
她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仍然還沒告訴過Stefan她三天前曾去找過Damon。 在駕駛座上的Stefan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還有在目的的時候?”
“是的……我是說Bonnie; Meredith還有我被什麼東西追著的那天。我猜肯定是Damon在追著我們不放。而且那個地方也很荒僻,除了我們三個人什麼都沒有。”
她這是在和他撒謊嗎?因為,一個陰沉地聲音在她腦袋裡小聲地回答:如果不這樣的話他會撲過來的。如果知道了Damon對她說的話以後,那麼Stefan之前所有的承諾一定都會把他推向懸崖的邊緣的。我不能告訴他。她感到一陣噁心,這並不是針對那個時候的,也不是為Damon今後會做的壞事,而是,如果他去找Damon決鬥的話,他會死的。
那麼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她對自己承諾道。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他們為我而戰的。不管要付出什麼。
有那麼一會兒,恐懼令Elena打了個冷顫。
五百年前(昏死,很像大話西遊的開頭吧~),Katherine也試圖阻止他們兄弟二人為自己而反目成仇,但是最終只是成功地把他們拉入了一場死亡遊戲。但是她不能犯相同的錯誤,Elena嚴厲地對自己說。Katherine的方法已經愚蠢至極而且幼稚可笑了。除了愚蠢的小孩子以外,誰還會以自殺來寄予那兩個冤家能從此變成好朋友呢?這是整件事情當中最大的錯誤。因為她的決定,Stefan從那時便活在了深深的負罪感之中,他為Katherine的愚蠢和懦弱深深地譴責自己。
她尋思著換了個話題,說:“你覺得是別人邀請他進去的麼?”
“很明顯啊,你看他不是已經在房子裡了麼?”
“那麼……那種關於和你一樣的人的說法就是真的了。你們必須被邀請進門。但是Stefan進那個健身房的時候就沒有受到任何邀請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