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
更少有神醫堅決不出售毒藥,有錢都不賺。
養生堂主無疑是公認的神醫,或者得說他是神醫中的神醫才合適。不同是他不但公開研究毒術,竟然還有膽公開與大宋官府合作,後來又與丐幫合作,大批次放養毒蛇。
他這些動作,落在一千人眼裡有一種看法,起初大多感到比較意外,接著越想卻越在情理之中。也越來越佩服他的實力,越來越認同他有實力超脫常規,不按一般江湖規矩出牌。
他雖然有能力不被那些常規束縛,但想和他在毒藥學方面合作的人太多太多。只說快活樓就曾多次發出暗示,每次都無功而返,最沒仇都有了仇,只是未撕破臉皮。
表面上不但不說,反而看似更友好。
但這治標不治本,始終得不到秦朝的認同,因為快活樓表現最友好都是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被養生堂拒絕的遠不止快活樓,因此而得罪的也遠不止快活樓。這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實力才有這機會體會越深,有實力拒絕都感到相當地無奈。
拉大宋官府和丐幫合作,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之前只秦朝一人是可以擔當,後來三方一起擔,壓力最大都感覺少了很多壓力,少了許多的麻煩,少得罪了不少人。
武功越低越有錢的人,越想買越厲害的毒藥防身,秦朝初入江湖時都無法免俗。但最怎麼理解最多不禁止,說是懶得管,不直接插手,具體交給鍾靈、蘇曉曉她們。
連養生堂都沒法免俗,又怎麼叫其他人和勢力不買賣毒藥!禁不了不如公開來談。但這又談何容易!例如四川唐門的毒藥,似乎最怎麼公開都不如不公開的好。
或者說。一小半公開,大半不公開。得‘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不然最美都嚇人,木婉清、鍾靈都很輕易便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平時情願離秦朝遠一些。
近了便不得不任他大逞手足之慾,每次過了又不過,撩起了**,卻得不到真正地滿足,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便成了最殘忍的精神虐待,最不人道的人道折磨。
男女本能的**,本無拒絕的需要。
青春少女的芳心,無人挑動都危險。
木婉清熱情如火久了,望梅止渴久了太不好受,對母親**於父親越來越理解,不再覺得父母忍不住有什麼不可原諒,最不可原諒是自己和自己的男人都太能忍,反而不正常。
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天性淫蕩。所以才會這麼地難受,這麼恨秦朝。但要不愛他,又怎會恨他!而那些手足之慾,也多半是自己送上門去。每次都說下次絕對不去了。
男女不突破最後一關,還敢刻骨銘心愛,想不刻骨銘心恨都難。最恨是自己忍不住自己動,夜深人靜時更忍不住。那還不如去找他。到時候,他敢不動手動腳嗎?
秦朝既不敢,亦不必。最後便不得不屈服於古代三妻四妾的制度下。
木婉清要不是還妄想獨佔鰲頭,做著一夫一妻的美夢,早就攻克了。
慕容阿碧最怎麼吃醋都不打算一個人獨佔,叫秦朝還怎麼擋得住!
擋不住便只好離她遠一點,減少親近的時間。慕容阿碧這次順路回蘇州,準備將城內的房子加大加寬加高加深,按三妻四妾的世家大宅設計,當成今後的主要住處之一。
聽夫君說了不知多少次‘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哪還不明白他的心意!
至於錢財的問題,慕容阿碧想來想去只剩下兩個字——佩服!
只說養生堂主的信任,便價值連城,可擔保任何缺乏信任的買賣。換而言之,一旦得到酒仙鎮公開擔保,買方不用一分錢都可以透支買下一座城,以後再付錢。
這時代,果然還是得人心者得天下!不然秦朝呆在大宋東京汴梁那時候,宋哲宗趙煦不會這麼快感到寢食難安。擔心有一天,秦朝會像宋太祖趙匡胤一樣黃袍加身。
趙煦或許可以不這麼想,他身邊那些人能不這麼想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了那些利益圈,他那皇位還能坐得穩嗎!
牽一髮而動全身,武功天下第一的影響太大。過去最怎麼高估,結果還是太低估。最怕是高太后以後還投懷送抱,連天下都送給她情人,好在以前沒抓到一絲一毫證據。
假設抓到了證據,又能拿她怎麼樣?
設想最壞的情況,趙煦更火冒三丈!
趙煦不知抓落了多少龍發,最後還是決定繼續以江湖制江湖,反正黑白兩道一直勢同水火。有沒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