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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解的不多,只是前生方無意在某些書上看到提過幾句,彷彿有兩具靈魂佔據了一具身體,而且性格反差會極大,在其中一面靈魂出現的時候,另外一面的靈魂就會被壓制,沒法控制身體按照自己的腦中的想法或者指令去完成一些事情,或者有些就像元澤說的這種——沉睡,全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元澤點點頭:“是。”

他心中終是不安的,她坐在他面前,雖然沒有疾言厲色,亦無譏諷寒聲,卻彷彿隔離得那麼遠,這是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陌生得彷彿他和她不過是陌生的尋常之交,讓他異常的不安而茫然。

秋葉白看著自己面前的青花小瓷碗,片刻之後,她忽然將手裡的小瓷碗遞給元澤,斟酌了一下用詞:“你……你們是從小就被這樣麼?”

她想了想,與其等著百里初醒來,她和百里初之間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倒是不如趁著元澤在的時候,將一切事情都打探清楚,畢竟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百里初幾乎將她所有的秘密都掌握在了手心,她卻幾乎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才會淪入那樣被動的境地。

而這些屬於他們倆的秘密,除了百里初之外,就是元澤才會知道。

百里初是行止莫測,心思難測的鬼魅,想要從他嘴裡套出實話,全看他的心情,但是元澤則不同,除了‘吃’以外,他不打誑語。

元澤見她遞過來的小瓷碗裡還有半碗粥,有些驚訝地看著秋葉白,隨後一笑,接過來,優雅地吃了起來。

“也算不得,貧僧很小的時候,是在山裡一座寺廟長大的,那個時候,似乎只有貧僧一個人,後來進入真言宮之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貧僧就發現了阿澤。”

秋葉白聞言,點點頭,心中的情緒頗為微妙,也不知是喜還是別的什麼……原來,阿澤才是原本的初始性格,她忽然想起百里初曾經說過的那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的故事。

“你從小就是寄住在秋山裡的寺廟麼?”她不動聲色地加了一些定語,探尋疑問。

元澤不疑有他,一邊用粥,一邊微微一笑:“沒錯,秋山那裡的日子清苦些,但是倒也平安和樂,師兄和師傅對貧僧都極好,貧僧記得主持師都還曾說貧僧年紀雖小,但對佛法的悟性和慧根比許多師兄弟都高,若是日後他圓寂歸西,便讓貧僧接任主持,遍遊天下,以身正道,傳經渡人。”

他頓了頓,復又淡淡地道:“不過,所有一切都是如夢幻泡影,也許貧僧從來並無什麼慧根,所以即使今日身居廟堂高位,宗師之位,卻覺得對我佛之領悟尚且不如當年六歲的自己。”

“是麼?”秋葉白看著元澤,這時候的他,所有的木訥窘迫不安都消失,周身氣息平靜而疏冷,看起來莫名地有一種看透世事的冷漠出塵。

讓她想起那日在小洲之中‘超度世人’的元澤。

“是的,否則也不會在那夜意亂情迷,心魔難抑。”元澤看著她,眸光幽幽而迷離。

------題外話------

寫得少了點~情緒有點難把握,明日必定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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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誰是誰的魔中

“心魔……。”

秋葉白看著他幽幽迷迷的眼神,幾乎在那一瞬間,那種相似感、熟悉感,讓人戰慄的感覺幾乎讓她無法控制地差點操起手上的茶盞狠狠砸過去。

但是元澤眼裡的光澤雖然迷離,卻帶著羞澀,讓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忽然想起那夜痴纏,她眸光裡閃過陰翳,輕笑了起來:“是啊,心魔,心魔,是我自己蠢了,才讓人有可乘之機,拿捏了我的心魔,將我玩弄於鼓掌之間,卻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孰料原來,自己不過是自作聰明。”

元澤一驚,他有些擔憂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覺得也許說什麼便錯什麼。

兩人之間陷入一片壓抑的沉寂之中。

直到秋葉白重新拿起了手裡的碗,一勺勺慢慢地將那些冷掉的粥送進口裡:“元澤,你不必多想,那日我就說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是我壞了你國師活佛的修行,是我的心魔,與你無關,佛祖會原諒他的弟子,只要你足夠虔誠。”

她頓了頓,復又道:“當然,我相信你是足夠虔誠,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的事兒,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再破戒一次,自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秋葉白雖然語氣淡淡,只是裡頭的譏誚和疏離之意,讓元澤頓時心中莫名地狠狠一抽,隱隱作痛。

他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