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大半被染紅。巨型的異狀長槍由背部插入,貫穿了身體深刺進地面。
“你敗了!”一把抓起頭,強迫向上望去。
嗚------
順面頰流下血淚的混合物。那樣驚人的傷口和血量,普遍人的話早沒有生氣了吧?
“很疼吧?放心,等頭割下來後,就感不到任何痛苦了。”
鏘鋃------!
聽到厚重的金屬之音,巨大寬劍的寒光映入眼簾。
“……”
“什麼,遺言嗎?大一點兒聲。”
“不……要……我可以用……全部守護……的,還……”
景象到這裡嘎然而止,但足以產生壓垮神經的混亂了……
究竟哪個是真實?
尋找被保護人的?只因為是非人類就肆意抹殺的?還是曾經站在面前,作下不知所謂救贖承諾的?
第一反應結論佔到偏袒的位置。不知道是否是機緣巧合令你進入戰爭,又怎麼會認為為了一個單純理由值得不顧一切。只不過從召喚起瀏覽的記憶,和接觸傳聞外的使我明白,再處於無人監管的狀態,她跟世界其中某一方便會粉碎……
“a、archer,不要嚇我。快一點……請醒過來!”異樣、焦急的語調,連文法也用錯。
終於在害怕著什麼了嗎?
…………
正盤算如何處理這種不明狀況的時候,自己醒過來了。
“呼------”多少鬆了口氣。
差點得了心臟病啊……
“你又見到什麼了吧?”
“不,什麼都沒有。”
認識初期的時候才有的難看臉色,躲避目光,盯著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地方。因為擔心一旦直視,隱藏的秘密就會被方便的挖空吧?
“可別說不舒服啊,”側身坐到床邊上。“這身體是靠我的靈力維持的。另外,若要瞞過我,也必須是從來沒有經歷的。”伸手捧起臉頰。“所以呢……嘻------、”
“無論如何也想知道,即使使用魔法?”
“不會呀。但那是唯有你才掌握的特權。”
“這樣嗎……”
放開站起,後退一步。
“決定了要隱瞞?”換了嚴肅的語氣繼續說。
“那是……”
“archer,我清楚我曾經幹過什麼。那些是你最不能允許的事,對吧?”
“……”
“caster說過‘很相似’。其實,應該是‘很不同’。守護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