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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子離,嘆道:“你這麼濫交的公狐狸,也會動真情嗎?”

子離嘴角抽搐,指著流火對林惠然道:“你不管管他,我可要打他了。”

林惠然開啟旁邊的木盒,從裡面取出兩塊酥糖,一起塞到流火的嘴裡,叮囑道:“下車之前,不準再說話了。”

流火鼓著腮幫子,慢慢調動唇舌,瞪著林惠然道:“你管得著我嗎?”

林惠然與子離對視了一眼,一起挽袖子,殺氣凜凜地看著他,向他撲過來。

流火被逼到了角落裡,捂著眼睛求饒:“我不說話了。”

到了京城,已經是傍晚,街道上路人行色匆匆,商鋪林立,大多數已經關門了。他們沒敢耽擱時間,忙找了一家豪華的客棧住下。在店裡吃了一點東西,三人換了衣服,做書生打扮,拿著摺扇一起去街上玩。

夜晚的京城最熱鬧的地方當屬花街柳巷了,三人商議一番,打算去花樓裡聽曲兒喝酒。他們剛步入燈火輝煌的街巷,就引來一些路人的側目。

三人相貌都生得很美,林惠然溫潤儒雅,元流火甜美稚嫩,子離更是美豔清冷,飄逸出塵。然後就有路過的騎馬的公子或者乘坐轎子的富商或者官員,回過頭呆呆地看。

流火有些害怕,躲在林惠然身邊嘀咕道:“林公子,這是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啊?”

林惠然也有些鬱悶,他和流火單獨出來玩,還不至於如此惹眼,都怪子離長得太妖孽了。

子離輕輕嘆氣,老子天生麗質,有什麼辦法呢。

他們在芬芳精緻的花樓上坐下,請了一位絕色的小倌彈琵琶唱歌,那少年聲音柔媚,琵琶也彈得極好。子離和林惠然聽得入神,流火不懂音律,一個人趴在窗臺看了一會兒,漸漸地明白了這地方是幹什麼的。

一曲終了,幾個濃妝豔抹的少年坐在三人旁邊,嬌滴滴地陪著聊天說話,用手帕託著酒杯敬酒,細細地剝桌子上的瓜果。

流火打了一個哈欠,小聲道:“林公子,我困了。”

旁邊少年笑道:“這位小少爺若是困了,可以去隔壁房間先睡下,那邊的床又香又軟,我再給您找一個聽話的小男孩伺候。”

流火覺得那些人身上香味有些刺鼻,就搖頭道:“我不在這裡睡。”

林惠然也有些乏了,起身給了那幾個男孩一些賞錢,領著流火離開。子離也推開了酒杯站起來,要和他們一起回去。

林惠然有些詫異,打趣道:“逛花樓不留宿,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子離搖頭不語,神情有些倦怠。

三人出了花樓,外面夜風清涼,頓覺精神一振。

流火還對剛才的新奇經歷念念不忘:“那些男孩子光是陪人喝酒唱歌,就能賺好多錢啊。以後咱們三個也來這裡掙錢吧。還能趁機吃好多東西。”

子離嗤地笑出來:“你問問聞野,看他答不答應?”

林惠然無奈,摸著流火的頭髮,認真道:“這不是什麼好地方,那些話以後也不要說了,別人聽見會笑話你的。”

流火哦了一聲,柔順地說:“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痴迷

關於子離那位心愛的白蓮花,元流火一直很好奇,想知道那人的形貌性格,身份背景,可惜子離不肯說,逼問的緊了,他就把臉一繃,抬腳走了。

三人在京城裡呆了兩天,林惠然每日在酒肆茶館流連,看本地風土人情,有時候還去山上與和尚談經論道,子離則待在客棧裡看書喝酒發呆,偶爾坐在院子裡招貓逗狗,與他素日花花公子的做派全然不符。

元流火心裡沒什麼成算,只願意跟著別人玩,因此他現在每天最苦惱的事情就是選擇跟著林惠然還是陪著子離。

林公子性情溫厚有趣,去的地方或俗或雅,都很好玩,元流火是很願意陪著他的。但是他又不能長久地離開子離。雖然子離這人輕浮又刻薄,這幾日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悶在屋裡。

忽然有一日,子離跟他們兩人說,咱們明日起早一點,準備些貴重的花紅表禮,跟我去拜壽。

林惠然微有些好奇:“你一向清高孤介,怎麼會參與這些繁瑣的人類事務,想是那過壽之人,有些不一般。”

元流火也怔怔地望著子離。

子離面容黯淡,連著幾日宅在屋內,不復平日裡那種鮮豔嫵媚的風姿,倒添了些落魄文人的風韻,他低頭沉默了半晌,才說:“是本朝丞相大人的壽辰。”臉上強笑了一下:“我跟他其實不熟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