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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惡,惟有邪色引動,然後有淫視。是所謂非才之罪,是即所謂習。又謂性之相近如真金,輕重多寡雖不同,其為金俱相若也。惟其有差等,故不曰同;惟其同一善,故曰近。舉天下不一之姿,以性相近一言包括,是即性善,是即人皆可以為堯舜。舉世人引蔽習染無窮之罪惡,以習相遠一言包之,是即非才之罪,是即非天之降才爾殊。其說雖稍異先儒,而於孔、孟之旨會通一理,且以杜委過氣質之弊,正未可謂之立異也。至下卷分列七圖以明氣質非惡之所以然,則推求於孔、孟所未言,使天地生人全成板法,是則可以不必耳。

△《存學編》·四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顏元撰。是書為其《四存編》之二,以辨明學術為主。大旨謂聖賢立教所以別於異端者,以異端之學空談心性,而聖賢之學則事事徵諸實用,原無相近之處。自儒者失其本原,亦以心性為宗,一切視為末務,其學遂於異端近,而異端亦得而雜之。其說於程、朱、陸、王皆深有不滿。蓋元生於國初,目擊明季諸儒崇尚心學,放誕縱恣之失,故力矯其弊,務以實用為宗。然中多有激之談,攻駁先儒,未免已甚。又如所稱打諢、猜拳諸語,詞氣亦叫囂粗鄙,於大雅有乖。

至謂性命非可言傳云云,其視性命亦幾類於禪家之恍惚,持論尤為有疵。殆懲羹吹{艹齏}而不知其矯枉之過正歟。

△《存治編》·一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顏元撰。是書為其《四存編》之三。大旨欲全復井田、封建、學校、徵闢、肉刑及寓兵於農之法。夫古法之廢久矣,王道必因時勢。時勢既非,雖以神聖之智,藉帝王之權,亦不能強復。強復之,必亂天下。元所云云,殆於瞽談黑白,使行其說,又不止王安石之周禮矣。

△《存人編》·四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顏元撰。是書為其《四存編》之四。前二卷一名《喚迷途》,皆以通俗之詞勸喻僧、尼、道士歸俗,及戒儒者談禪,愚民尊奉邪教。三卷為明太祖《釋迦佛贊解》一篇。太祖本禪家機鋒語,元執其字句而解之,非其本旨,且闢佛亦不必藉此贊,恐反為釋子藉口。四卷附錄束鹿張鼎彝《毀唸佛堂議》,及元所撰《闢唸佛堂說》、《擬更唸佛堂諭》。則元尋父骨至錦州,應鼎彝之請而作,時鼎彝為奉天府尹也。

△《教民恆言》·一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魏裔介撰。裔介有《孝經注義》,已著錄。是書本聖諭十六條衍為通俗之詞,反覆開闡,以訓愚蒙。前列講約二圖,蓋其家居時所作也。

△《致知格物解》·二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魏裔介撰。是編上卷載程子、朱子格致之說,下卷列諸儒格致之說,而附以裔介所作辨二篇,一曰致知格物非物慾扞格,一曰致知格物非去不正以全其正。又與孫承澤論學書一篇、或問一篇。

△《周程張朱正脈》·(無卷數,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魏裔介編。是編首錄周子《太極圖說》,次張子《西銘》、《東銘》,次周汝登所輯《程門微旨》,次國朝孫承澤所輯《考正晚年定論》,及朱子與廖德明問答。題曰《正脈》,以諸儒之脈在是也。其自序謂周海門所輯《程門微旨》,王陽明所輯《朱子晚年定論》,未足發矇啟迷。於《微旨》取十之五,於王陽明所輯則盡刪之,而取北海考正定論云云。然《微旨》內如覺悟便是性一條,及漢江老父雲心存誠敬固善,不若無心一條,依然王門之宗旨,則持擇猶未審也。

△《論性書》·二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魏裔介撰。是書引《書》、《易》、《孝經》、《論語》、《家語》、《左傳》、《禮記》、《中庸》、《孟子》、《孔叢子》、《子華子》、《荀卿子》、《論衡》、《老子》以及唐、宋以來諸家論性之語,而衷以己說。末自附性說二篇。

△《約言錄》·二卷(直隸總督採進本)

國朝魏裔介撰。是編乃順治甲午冬裔介在告時所筆記。內篇多講學,外篇則兼及雜論。

△《續近思錄》·二十八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鄭光羲撰。光羲字夕可,無錫人。是編前集十四卷,採薛瑄、胡居仁、陳獻章、高攀龍四人之說,後集十四卷,採王守仁、顧憲成、錢一本、吳桂森、華貞元及其父儀曾六人之說。前有光羲自序雲:不有朱子,孔子之道不著;不有高子,朱子之道不著。朱子依然一孔子,高子依然一朱子。朱子功不在孟子下,高子功不在朱子下。然講學之家,申明聖賢之緒論以引導後學則有之矣。動擬之於孔子,